乔四不理会闲杂人等的生死,自顾自上床去睡了一觉,半夜却被额头的痛感弄醒,有些不悦。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著些事情,一时再也难入睡,就把乔博叫来:“他们都走了?”
乔博回答:“段衡还在。”
年轻人还真是有耐性。段衡现在不必靠他吃饭了,用不著像以前那样提了颗心伺候他,就还是很识趣,赶著来道歉。
“你叫他回去。这事和他没有干系,帐不会算到他头上。”
段衡等这一晚上,等的大概也就是这麽一句话。
乔博去了一趟又回来:“四爷,他想见您,看看您的伤怎麽样了。”
乔四闻言不由轻轻一哼,略觉可笑,也带点赞赏。段衡尽管已经不在他手下了,也还是牢记他是不可得罪的。行事一贯的周全谨慎。是人才。
他觉得没什麽好见的,见了面也无话可说。这种利益相关的见面,不是探望,而只是应酬。
但终究深夜无聊,躺了一会儿,便说:“让他进来吧。”
青年的模样让他有些意外,大概是熬到半夜,显出点憔悴姿态来,眼睛微肿。
乔四爷的坑--错觉(持续短小的)
青年的模样让他有些意外,大概是熬到半夜,显出点憔悴姿态来,眼睛微肿。走到床边,便略微弯下腰:“四爷。”
乔四裹在绸被里,披了毛领丰厚的大衣保暖,半靠在床头,算是特别起了身来接待来人。
“四爷的伤还好吗?”
乔四“恩”了一声:“没事。”
他虽然养尊处优,身份尊贵,以至於太久没人有胆量敢让他疼。但他这种人,什麽程度的痛挨不住。这点小伤,从生理上来讲,根本不值一提。
青年看著他包得过分小心的头,声音嘶哑的:“是我的错。我的新闻连累你了。”
乔四身上有些懒,斜斜靠著,只说:“这与你无关。不会追究到你身上,不必担心。”
段衡沈默了一下,在他床边蹲跪下来,视线与他平齐,望著他。青年眼下有了淡淡的黑印,眼角微红:“四爷,您知道我担心的不是那个。”
“你起来吧,别跪著,”乔四有点厌倦地,“今时不同往日,你早不是我下边的人了,不必这样。”
青年微微低了头:“四爷,就算不为您做事,我对您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倒不必。我也知道你长大了,心思也多了,”乔四歇了一歇,“跟了我这麽多年,日子是太长了,再留在我这做事,难免委屈你。”
青年忙说:“四爷……”
“你现在有出息了,跟施宸有交情,前途好,自然不用再伺候我。跟他比跟著我要来得强。你想人往高处走,也是应该的。”
段衡还是跪著,但把头抬起来了,过了一阵说:“四爷,您这是舍不得我?”
乔四露出被冒犯的神色,皱眉道:“你下去吧。”而后不再看他,只面带不悦地闭了眼养神。
大约十来秒过去,便听见关上门的动静,乔四有点倦怠,怏怏地,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却略微一惊。
“你……”
嘴唇猛然被堵住,确切地说是被用力咬住了,这突然的袭击令乔四猝不及防,还未从被子里抽出手,青年已经情不自禁似的,在亲吻中顺势就把他压在床上。
乔四想著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做事都不再先问过他的意思了。但被狠狠揉进被子里,吻得呼吸困难,感觉到那嘴唇的热度和力度,居然有了神魂颠倒的感觉,被亲得骨头都酥麻,一时竟也不想推开。
乔四爷的坑--错觉(短小如昔的20)
未满十八岁就跳过这一章吧……反正也米啥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