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澈没有疯,倒是段衡终於破门而入之後,气得要疯。床上男人的模样把他双眼刺得通红,不由嘶声道:“乔澈,你欺人太甚。”
乔澈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笑道:“你生什麽气呢,这种事你敢说没做过麽?别五十步笑百步啊。”
段衡被堵得一时语塞,脸色也发起白来。
“再说,你有什麽立场发火。他在你那里,不等於他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想替他出头,你可
问过他是肯还是不肯啊?”
“……”
“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况且,四哥在你那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不然我们来交易一下,
把他给我一个月,如何?”
“你做梦。”
乔澈对这毫无余地的拒绝并不意外,只耸耸肩,看著段衡把男人裹得严实地抱起来,带了出去。
虽然夜还很长,但这温泉酒店的休假之行显然已经提早结束了。乔四被洗得干净,在床上躺
著。
关於此次事件,段衡一直没对著他发表什麽言论,但显得很难过。乔四都迷迷糊糊睡了一
觉,半夜醒来,还看见青年坐在床边上,依旧在独自难过著。
见他突然醒来,青年便问:“怎麽了四爷,睡不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四摇一摇头,半眯著眼。
青年突然说:“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
乔四将头歪在枕头上,有些疲惫地:“你觉得对我来说有差别麽?”
他不是会为xìng • shì发狂的人。这东西在他生命里,诚然是必不可少的,但要从意义上来讲,不
是什麽重大的事。即便跟尊严扯上关系的时候,也未必就比其他事情更有份量。
zuò • ài就跟人要吃饭一样,能做主的时候,就按自己的喜好,吃自己想吃的。落魄了,
被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