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睛肿业没人安慰过我,所有,我很快就长大了。
我十四岁就会在日记上写--不让自己难过的办法,就是『无所谓』,只要放得开,就没有什么是玩不起的。
既然我变得这么聪明,也很『放得开』地在外面『玩』,
『快点......要不行了......』我仰躺着,头发汗浸浸地黏了满脸,有点困难地催促着正趴在他上方的高大男
子。
『知道,你放松些。』他浅笑着继续动作。
我都被弄得有些痛了,不由得大为光火,『你******别只顾自己舒服!快给我出来!』
『快了,你忍一下。』
我喘息着揪住床单,怨恨地望着他,这脑筋都长成****形的猪!
手机铃声响起。
『是我的。』我挣扎着,要推开他。
『等下再接。』他力道毫不放松。
腰被握紧了按住,无法动弹。
『你******............啊---------』身体被动地摇晃了好一会,才猛地一抖,而后无力地瘫软下来。
男人微笑着翻身躺倒在身边,手指轻轻拨弄我湿漉漉的金发,『现在去接啊。』
『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打得你不能人道。』恼怒地甩掉那只手,我探出半个身子架在床沿,艰难地够到扔在地
上的长裤,从口袋里摸出还在顽强地响个不停的手机:『喂?』
『是林竟吗?』挺悦耳的音色,从那一端传过来。
『什么事?』似乎是完全陌生的声音,我腰正痛,皱起眉倒吸气。
『那个,你从前天开始就没来上课,老师让我问问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流利地回答:『是,摔断腿了,正打石膏呢。』
从前天?老子开始旷课,恐怕都是前年的事情了。
那边的声音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真的吗?』
『当然,谁喜欢诅咒自己啊。』
『那,我替你去请假吧,你在家好好休息。那个,要同学们去探望你吗?』
『不用了不用了,我怕吵。』
『是这样啊......那......』
『再见啊。』我不等他说完,就关了手机,然后翻个身。现在撒谎都像喝水一样简单了。
『你同学?』身边的男子姿态优雅地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