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都白了。」
曲同秋有点熬不住,犹豫了一会儿,说:「我疼。」
君子之交.中
「哪里疼?」
曲同秋难堪地用手指了指。做完那个动作,身体不自觉就羞愧地缩小了。
任宁远像是轻微地磨了一下牙,而后平静道:「你该有点节制。」顿了一顿,又说:「跟我去看个医生。」
曲同秋闻言很是尴尬,但如果辩解「我没有不节制」,听着似乎也不对,哑口无言了一会儿,只得说:「是你相熟的医生吗?」
「是,经常合作,」任宁远笑了笑,「我店里的员工都是找他。」
曲同秋又是一怔,停了停,还是跟上他的步子。
医生早已见怪不怪,也不管任宁远就在屋内站着,豪放地叫他赶快脱裤子,而后冰凉的仪器便探进去。那种感觉让人全身
不适地紧绷,但曲同秋更多的是觉得丢人,闭紧嘴巴默默趴着。
「最好做手术。」
「啊?」曲同秋吓了一跳,「这、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