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不住点头,「我刚听二队的人说今晚要庆祝。」
「谁人有这么大本事?狗咬狗?还是二队的功劳?」
「都不是,二队的人也摸不着头脑。只知道二月六日清晨四点到五点左右,文清会总坛突然被人闯入,几个头儿一起失踪,最后总坛还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二月六日?凌晨四点?还有大火......」
啪的一声,徐岩飞握断了手中笔。小炎,你到底是谁?
小炎根本是个大孩子。他在和箫和抢东西吃。
箫和一边护住自己面前的食物,一边不住拍打小炎伸过来硬抢的贼手。
「你的已经吃完了。这是我的!你怎么这么能吃?老子再富也给你吃穷了。不准抢!」
旁边的人侧目。多大的人了,至于吗?
就在此时,箫和圈在手臂中的一包卤鸡翅,一点点地以不被人察觉的速度,在往箫和胸前挪动。
过来一半了,再一点,再过来一点。
小炎突然伸手抓住箫和胸口的衣服......口袋。
「吱吱!」
一只老鼠挣扎着从箫和的胸前口袋里露出一个小脑袋。
老大,不要这样虐待我啊!
「天!老鼠!」坐在箫和旁边的人惊叫着跳起。车中一片慌乱。
箫和干笑着,对上小炎质问的眼。
「这个......呵呵,小炎,」男人凑过去,神秘兮兮地道:「我跟你说哦,这只老鼠很神奇的。」
与兽同行之垃圾山
序章
写在故事前面的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与实际地点、人物、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序章
天气很糟糕,这里的路更糟糕。
每当走在这条路上,陈媛就忍不住想要埋怨自己丈夫。
为什麽要到这里发展?
别人都往大城市跑,可他却跑到这偏远的县城,还说这里商机无限。
虽说该县这两年发展的也不错,但和都市相比还是相差甚远。尤其在道路方面。
现在不但全家搬过来了,连全部家产也投了进去。
好吧,她承认她丈夫这几年在这县城里是赚了一些钱,可是有必要让她们全家都过来吗?
她们明明在城里住得好好的。
要不是她妈一天到晚在她耳边念叨:男人一有钱就变坏,你不在他身边守著,有了小的你後悔也来不及。她恐怕也不会带女儿搬到这小县城来。
偏偏设在这个旮旯县城公司里的事还不少,原本在家带孩子的她也不得不到公司去帮丈夫。平时家庭、工作兼顾的也还好,就是今天公司里临时发生了一点状况,六名被辞退的工人带了一名律师来要年终奖,作为行政总监的她不得不在公司里多留了一会儿。
这一留,就过了接孩子放学的时间。
她这边急得要死,可当她走的时候还有些人很不高兴。她当然知道那些人在不高兴什麽,她也知道他们在背後怎麽说她。
他们说她丈夫以权谋私,高薪聘请了一个吃闲饭的。
哼!一群只会背後说人坏话的阴险小人。
在坑坑洼洼、肮脏不堪的道路上颠簸了五分锺,终於看到女儿学校的轮廓。
从县道过来到学校不过两公里的路,她却开了八分锺。
记得刚来这里时,道路还没有这麽难走,以前从县道到学校有一条很平整的水泥路。只是两年下来,这条路被重型渣土车之类压得面目全非。道路两侧更因非法倾倒的垃圾和建筑废料而逐渐形成垃圾山,把原本还算宽阔的水泥路挤得只能通过一辆大卡车。
还有臭味。关上车门、紧闭车窗也无法遮掩的异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