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干嘛用苍蝇拍拍我!」箫和大叫。
什麽?
「我……早。」箫和抓抓头,一个荒诞的梦而已。
炎颛看看外面天空,是满早的。
「你昨晚去哪了?」箫和坐起身穿衣。
炎颛盯著他赤裸的胸膛,直到衬衫的扣子把其全部遮掩住。
「今天我们出去转转?」
炎颛抬起脸。
「别用这麽不信任的眼光看我嘛。带你去我原来的小学看看。」
炎颛压根不信。
吱吱,我也要去。
「不准爬上床!」箫和找到出气筒,随手抓起床头闹锺就向枕头上砸去。
吱──,虐待!谋杀!我要抗议!
可惜尖头的抗议只有炎颛能听懂,而炎颛好像更乐意看戏。
耽□行□天□下
似乎无论在哪里,清早的公交车总是那麽拥挤。
箫和为了省那麽点打车钱,不顾炎颛脸色,硬是挤上挤得不能再挤的公交车。
炎颛盯著里面挤成罐头的人群,面无表情。
箫和挤上车回头对炎颛招手,「小炎,发什麽呆,车要走了快上来。」
炎颛把脚搭上台阶,人群一动不动。
「小炎,快挤上来!」
门口有人转头看炎颛。
「快点!」司机也在里面吼。
炎颛脚一踏、手一伸,一个凌空後翻。
车门关上,车子发动。
箫和眨眨眼睛,他刚才看见了什麽?
刚才看炎颛的男白领露出一个很白痴的表情,半晌才反应过来,立刻急吼吼的对司机大喊:「司机!司机!那人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