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霍海吧，有人举报你昨晚在天堂会所打架，恶意中伤。请你回去跟我们协助调查。”
“打架？没看见啊，我是天堂会所的老板，昨天特别好，什么都没发生，警官，你们搞错了吧。”
江川抓了一下霍海的手，不让他说话。
妈的，王松！他这是报警了啊。
霍海攥着拳头，恨不得冲出家门在把王松打一顿。
“病人还在医院，提供了伤害报告，还请霍海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算什么证据啊，他也许自己摔得呢。有人证物证吗？”
“已经有人去天堂会所找证据了。”
“海子，你昨天干啥了。”
霍大妈吓住了，上次打架就蹲进去，这次打架，他会不会再次坐牢啊。这才太平几天啊。
“大妈，他啥都没干。昨天就跟我喝酒了。”
“你有抓捕令吗？随随便便带走人可不行。”
警察还真亮出抓捕令，一个警察拿出手铐就要锁住霍海的胳膊，霍海一甩膀子，甩开警察。
“有什么证据啊，凭什么抓我。”
“你这是抗捕，痛快和我们走！”
江川狠狠推了一下警察。
“你还野蛮执法呢。不分青红皂白你上来就抓人。”
“你别跟着起哄啊，小心一块把你也抓了。霍海，痛快和我们走，你还是刑满释放人员，按照规定，就算不是你，你也要接受调查。配合我们工作。”
江川拉着霍海后退一步，想一脚踹上门，霍海捏了一下他的手，江川脾气上来了，控制不住。
“我去。”
他最痛恨的，就是上次失手把人打成重伤，坐了牢。还tā • mā • de是为了王松出头。这简直就是个侮辱。证明自己眼睛有多瞎的侮辱。
警察找上门了，想走是不可能的。江川知道，这时候刷蛮，没用。皱紧眉头拍拍他的腰，万事有我，你别怕。
霍海看他一眼。
“照顾好我爹妈。”
“我保证你天黑就回来。”
伸手搂住了霍海，压低了声音。
“咬死不承认，有我呢。”
警察以为是他们依依不舍，没在意，霍海被戴上手铐，霍大妈一下就哭了。这是咋说的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上次就这样，带走了，被关了一年多，这还能回得来不啊。天都塌了啊。
“妈，没事。”
霍海扭头看看霍大妈，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多么不是个人，多大了还让自己的老娘为自己哭天摸泪的。“海子啊，这可怎么办啊。警官，警官，我儿子真的很听话，他什么都不干啊。”
“刺猬还说自己孩子毛光水滑呢，干了坏事就要接受惩罚，快走。”
警察嗤笑了一声，狠狠推了一下霍海的头，霍海踉跄几步，眼睛里喷火。
“看什么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