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聘斜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我一直特想和你讨讨经验,你是怎么做到的?以你的尺寸,草一宿就烂了吧?瞧那个粉的,真是馋坏我郭大爷了。”
“也不是个个都能做到,被我干次数多的,基本都是又烂又松,他是个例外。有我一部分原因,也有他自个一部分原因,确实是个百年难遇的好屁股。”
郭城宇脸上带着坏笑。
“刚才谁说不让我提他的?现在自个又没完没了地夸。”
池聘一派从容,“我针对的是他的所作所为,与他的身体无关,他就是挖了我祖坟,他那屁股还是好屁股,这是个更改不了的事实。”
“你想了?”郭城宇问。
池聘没有直面回答,只隐晦地感慨了一句。
“找不着那么好的一块肉了。”
郭城宇顾自思忖着姜小帅这块肉的味道。
池聘又开口说,“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姜小帅应该也不错,看着就挺骚的。”
郭城宇一字一顿地说:“这个,跟你,真没关系。”
池聘笑了笑,没说什么。
俩人顾自沉默了一阵。
池聘突然开口问:“疼么?”
郭城宇诧异,“问谁呢?”
“没感觉得了。”池聘说。
郭城宇很快就睡着了。
池聘掀开被子瞧了一眼,刚才抽的那一皮带没留下任何红印。果然皮够糙够厚,这要是吴所畏,一皮带下去就得哼唧三天。
半夜,郭城宇醒过来但没睁眼,旁边吧嗒吧嗒的嘬烟嘴儿的声音。他直接把手伸了过去,从池聘嘴里拔下烟头,准确无误地抛到烟灰缸里。
“睡觉。”郭城宇冷声说。
池聘定定地瞧了他好一阵,心里暗道:郭子,要没咱俩重归于好这事给冲冲,我现在连烟都抽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