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大手狠掐吴所畏的腰眼处,怒道:“问个易容问十多分钟?”
吴所畏吃痛,拧眉阻拦池骋的手。
池骋毫无心疼之意,继续黑着脸朝吴所畏大吼。
“打个普通电话还用三更半夜打?”
“我白天打,人家那是三更半夜!再说了,我不是想第二天就把兜兜留住么?我不赶紧想主意成么?”
池骋冷锐的视线搔刮着吴所畏的脸,冷声逼问:“那你干嘛躲着我?你怎么不光明正大地当着我的面打?”
“我不是怕你多想么?”
“你跟他没事我怎么会多想?!”
池骋吼声如雷,震得吴所畏神经发麻。
吴所畏侧头扫到兜兜和圈圈站在门口,使劲推掉着池骋,急赤白脸的说:“咱有事好好说成不?别把孩子吓着!”
“跟你好好说你长过记性么?”
池骋一边怒斥着,一边阴着脸把吴所畏拖拽到床上,无视兜兜和圈圈的围观,粗暴地撕扯吴所畏的衣服。吴所畏只要一反抗,池骋就专门攻击他的脆弱之地,吴所畏哀嚎连连。
两个人正扭打得不可开交,圈圈突然拿着晾衣杆冲了过来,使劲在池骋身上敲打着。
池骋怒视着他,“你是不是找揍啊?”
圈圈毫不畏惧地和池骋对峙。
“是你说的,有人欺负我舅妈,我就要站出来为他说话!”
此话一出,池骋和吴所畏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吴所畏虽然没完全听清圈圈的话,但大体意思听明白了,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再把目光投向池骋的时候,眼中染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池骋喉结处翻滚两下,两只脚砸地,径直地走了出去。
而后,两个人谁也没吃晚饭,一直冷战到晚上十点多。他俩的情绪直接波及到兜兜和圈圈,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两个孩子不到九点就睡着了。
池骋靠坐在另一间卧室的床头,一条腿屈起,胳膊搭在膝盖上。两根坚硬的指骨间夹着一根烟,烟灰掉落在脚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其实池骋知道吴所畏找汪朕只是问他易容的事,他气的是吴所畏遇到事还能想到去找汪朕帮忙,气他对汪朕的惦念和信任。
吴所畏在门口站了片刻,运了运气,朝池骋走了过去。
“嘿,那俩熊孩子都睡着了,这回是真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池骋依旧抽着他的烟,连点儿表情都没给。
吴所畏故意把池骋递到嘴边的烟抢了过来,幽幽地吸了一口,烟雾喷到池骋的脸上。
“刚才你不是要施行家暴么?怎么突然就中断了?我特么还等你继续呢,你丫竟然一声不响地跑这屋闷着来了。”
池骋阴沉的目光扫了吴所畏一眼,吴所畏心脏狂抖两下,又稳住了。
等池骋把目光移回去,吴所畏又不怕死地用手去戳他的胸口。
“我说,池炮王,我每次惹您生气,您不都得狠治我一次么?这回怎么怂了?怎么还躲起来了?你可别让我瞧不起你,我这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能撂挑子呢?”
吴所畏这话纯粹是拿命说的,说完都不知道自个姓啥了。
池骋不动声色地把烟头捻灭,手在烟灰缸里停顿了片刻。突然一阵爆裂的巨响,烟灰缸直接被池骋的掌骨顶炸了,碎片和烟头散落一地。
246、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
吴所畏下意识地后撤了两步。
膝盖像是被钝器狠狠砸了两下,麻得两腿发软,因支不住身体而朝后摔去。虽然最终在柔软的大床上着陆,仍然被摔得眼冒金星。
池聘把手伸入吴所畏的裤中,手抵着他的脆弱之地,欺身到耳旁说了句话。
吴所畏俊脸爆红,推搡着池聘玩命挣扎。
“不行,不行,忒yín • dàng了。”
池聘粗粝的大手刮蹭着吴所畏硬物的顶端,侵犯性的口吻羞臊着吴所畏近在咫尺的侧脸。
“你还嫌yín • dàng?有比你更yín • dàng的么?这么个简单的要求都不答应,还敢一副任我折腾的贱样儿来招我?”
吴所畏多日未被滋润的身体让池聘撩拨得气喘吁吁,脸颊像是被炭火炙烤着,还没开始就已经大汗淋漓。
“拿拿鞭子抽我。拿蜡烛油烫我都成,干嘛非得玩那个啊?”
“就因为你总不让我玩,所以我才想玩。”
吴所畏奋力挣扎,无奈要害之地全都在池聘手里握着。池聘全然一副不容违抗的架势,粗暴而熟练地在吴所畏脆弱之处肆虐着,吴所畏发出失控的shen • yin声,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没一下就宣告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