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自个喝了两大口,暂时稳了稳心神。
又朝郭城宇问:“你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么?”
“我还不太清楚。”郭城宇揉了揉眉心,“我也是刚接到电话,这次消息封锁得挺严密,恐怕连池骋他爸现在都不了解状况。”
吴所畏心里一紧,表情更加凝重了。
郭城宇倒是挺乐观,“严重不严重现在没法下定论,但我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池骋没什么意义,如果是针对他爸去的也不会选择这么个不恰当的时机。所以我猜测应该是有人暗中举报,而调查池骋只是走个形式。”
“真要照你说的那样也就好了。”吴所畏垮着脸,“就怕这次是动真格的。”
郭城宇笑着拍了拍吴所畏的脑袋,“咱不至于的!又不是第一次触犯法律!你公司也没少涉及商业纠纷和违规操作吧?官司也没少打吧?”
吴所畏说:“性质不一样,那些问题只要协商和调解就能搞定,又不涉及个人利益。”
郭城宇点了一颗烟,缓缓地抽着。
“池骋身上背负的案子也不是一桩两桩了,哪件揪出来都够他判个几年的,他还不是照样好好的?要我说你就没必要发这个愁,要是没人想动他,他在里面待不了几天就出来了。如果真有人想动他,你就是着急也没用。”
郭城宇这番话本来是为了让吴所畏放宽心的,结果吴所畏听了之后更惊恐了。
“会不会把他之前犯的事一件一件全都揪出来?要真是那样,他还有活路么?”
郭城宇把烟头捻灭,长出了一口气。
“你放心,他肯定死不了。”
说完,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手在头发上随便捣了两下,再次走出来的时候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