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给你按摩按摩脚吧,我以前学过足疗。”
说罢,把手伸进水里,还没触碰到池骋的脚心。池骋就突然扬起脚,甩了他一脸水。
小犯人不仅没生气,还笑着骂了好几声讨厌。
虽然低层的犯人讨好牢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别说洗脚按摩了,连爆菊花都在监视器里出现过。可不知道为什么,贾申看到小犯人笑的那一脸贱样儿,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往上燎,差点儿提着警棍冲进去。
可顾及到自个的形象,贾申还是忍住了。
小犯人走后,池骋叼着烟头,将枕头下面的皮带拿出来,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这根皮带还是当初吴所畏送给他的,已经系了两年了。池骋被带进来的时候,随身物品全部被扣了,唯独这根皮带留下来了。
两年间,这根皮带不知道在吴所畏屁股上抽了多少次。
现在,池骋的耳旁还萦绕着吴所畏的shen • yin求饶声,心里一阵阵揪痛。难以抵挡的想念让他kua • xia的巨龙在沉寂了几天之后瞬间挺起,将松垮的裤子顶出一个高耸的山峰。似乎要顶破监视器,赫然呈现在贾申的面前。
他肆意歪在椅背上的身体迅速直起,心跳加速地看着池骋裤裆处的变化。
此时此刻,池骋还爱聚精会神地端详着那根皮带。
贾申禁不住猜测,为什么池骋前几天都老老实实的,今儿突然就兴奋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小犯人给他洗了脚?又朝他贱笑?
想到那条皮带的特殊用处,贾申觉得自个的想法bā • jiǔ不离十了。
一股酸意冲上喉咙。
心头恼恨无比,却又忍不住往监视器上看。
池骋已经掏出巨龙,大刀阔斧地套弄着。
贾申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他在监视器看过无数个男人打shǒu • qiāng,明着打的,藏在被窝打的。可没有一个人可以像池骋这样,打shǒu • qiāng都可以打得这样气势恢宏,威风凛凛。看他打shǒu • qiāng,就像在观摩一部动作片,光是用眼就可以热血沸腾。
粗壮的男根经络交错,如擎天柱般笔直硬挺。爆发时刻,池骋平静的面孔徒然扭曲,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低沉的闷吼声......
逼着贾申一齐喷薄而出。
事后,贾申趴在桌子上,神色怠倦地盯着监视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半了,目光投向监视器,池骋还坐在床上敛目沉思。
在贾申值夜班的这两宿,池骋都是彻夜不眠。
你到底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