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酣畅淋漓的两人终于平复下来,沐浴梳洗过后,又窝在凌乱的虎皮地毯上抱成一团。
心满意足的萧王爷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兀自喘息不已的玄凌耀,冒着汗珠的鼻尖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
蹭的耀帝陛下脖子发痒,一肚子羞恼的火也发不出来,大半夜的激情让他浑身酸软无力,只得无可奈何推了推身边紧贴着的树袋熊:“待会就要天亮了,你还不回去,小心叫人发现了。”
破晓的山顶最为寒冷。
萧初楼扯过毛毯一卷,将两人都裹进去,轻轻笑道:“再多抱一会儿。”
玄凌耀无声地笑了笑,深沉的黑眸凝视着他,暗光流转,润泽幽邃。
黑暗中,男人的手指摸索过来,握住了他的,十指交缠。
耳鬓厮磨了片刻,玄凌耀叹了口气,带着七分无奈,三分宠溺:“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佛堂里干出这种...”似乎想起什么羞耻的画面,忽然脸上一红,顿时闭嘴。
萧初楼那个得意啊,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你也是共犯。”
“.....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当然有,”萧王爷义正言辞,道貌岸然,“本王可不会生孩子。”
耀陛下哭笑不得:“...原来你还记恨这个...”
鹅毛大雪依然还在下,在呼啸的山风中翻如滚浪。
朝阳初升,映照着云海风雪,气势磅礴。
大玄皇帝陛下由于不可说的某些原因,又在北邙山上多住了两天,到第三天才起驾回宫。
坐在回程的皇家马车上,车窗外的苍茫雪景飞快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