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膏体被缓缓涂抹,景韶熟练地找到那可爱的一点,按压揉捏,同时俯身,再次含住被冷落的小君清,待身下人软成了一滩春水,才停下开拓的动作,掐住那劲窄的腰身,冲了进去。
慕含章咬着唇,承受那疼痛又舒适的感觉,纵然肩上的伤口会疼,纵然身下的草地不如床榻柔软,但他觉得,这是这么久以来,最让他快乐的一次。仿佛挣脱了种种枷锁,用纯粹的心与之相溶。
闻着青草的香味,借着月光能看清怀中人每一个表情,那微蹙的眉头,含着薄泪的眼眸,被咬出齿痕的下唇,泛着粉色的身体,甚至是那肩头的软绸,一切都美得无以复加,景韶禁不住加快了动作。
良久之后,景韶才从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回过神来,安抚地亲了亲还在不停颤抖的人,缓缓退了出来,自然又惹得一串细碎的轻吟。
“伤口痛吗?”用河水简单清洗了一番,景韶坐在草地上把人抱进怀里,拆开他肩上的软绸查看。
“还好……”慕含章浑身酸软无力,懒懒地靠着他。
“糟了,还是出血了。”景韶看着那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珠,顿时懊悔不已,打横抱起怀中人回营帐去。
“所以就改用那个药,过几天拔营颠簸,说不得还会裂开,”慕含章趴在那宽阔的肩膀上,昏昏欲睡,这般折腾下来,纵然伤口疼也睡得着了,打了个小哈欠带着些鼻音道,“回军师帐吧,免得明日被人看到。”
景韶闻言,想想王帐中还有个碍事的毛老虎,着实不该去,便拐向了一旁的军师帐。帐中也有药,景韶把人放到床上就去找来了青玉瓶:“晚间先涂这个,明日看看情况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给君清用那种药,伤口这么深,用那个该有多痛啊?
万籁俱寂,营中的吵闹声已经全然消失,只剩下巡逻卫兵的脚步声和阵阵虫鸣。
一道黑影悄然潜到了王帐之外,蹲身,轻撩起帐帘的下角,无声无息地匍匐前行,行至床边,拿下口中的匕首,骤然跃起,朝着床铺狠狠地刺了下去……空的!那人一惊,正待后退,突然被一个尖锐之物划到了手,以为中了埋伏,禁不住惊叫出声。
“谁!”巡逻至此的卫兵闻言顿时冲了进来,火把映亮了整个帐篷,映出惊慌失措的行刺之人,也映出了被子中的小毛团。
“哇唔!”小黄对于吵醒了他的人相当不满,冲着他呲了呲呀,蹲下来慢条斯理地舔了舔沾血的爪子。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期间,只能这样了~咳咳~纵然是这般的肉,还是要保持低调~别说出来~嘘~~~~
谢谢:tangcuyu2012、阿痛痛痛痛痛∑(。Д、loveadamlambert、甜甜的腐宅族、瓜瓜、似水约定、几位大人的地雷
☆、第五十六章捷报
刺客被抓了个正着,王帐周围的火把纷纷燃起,左右护军迅速赶了过来,生怕王爷有个闪失。然后,就看到本该睡在王帐中的王爷,悠悠然地从军师的营帐中走了出来。
右护军:“……”
左护军:“……”
右护军干笑两声:“军师真是神机妙算!”
左护军:“嗯。”
景韶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踱步过去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人,身上穿的是杂役营的衣服。接过卫兵递上来的匕首仔细看了看,与白天在弓马兵身上搜到的靴刀一模一样,冷笑一声:“东南王这般作为,是迫不及待想要撤藩吗?”
那人闻言猛地抬头,对于被猜出身份十分惊讶。弓马兵隶属东南王,这件事朝廷应当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袭击大营。
“交给你,天亮之前,本王要知道全部。”将匕首扔给左护军,景韶拎起右护军怀中不停挣扎的小老虎,若无其事的回王帐睡觉了。
“小左,你说,王爷为什么会睡在军师的营帐里?”右护军半晌回不过神来,白天只是有些行状暧昧,这晚上就……忙摇了摇头,王爷肯定是跟军师探讨军情了,自己跟小左商量事情晚了也会睡在一起……可是,为什么觉得怪怪的……但是王爷这般坦然,定然没什么……
左护军瞥了他一眼:“把刺客带上,去军牢。”
次日清晨,景韶早早的起来去中帐,听连夜审问的结果。
不出所料,这刺客并不是真的杀手,而是白天攻营的弓马兵,因为摔下马,趁乱混到了杂役营中。东南王给他们下了死命令,杀不了成王景韶,他们都不能活着回去。
景韶蹙眉,看着趴在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那你们为何要杀本王的军师?”
“我们也……认不准……成王是……谁,只看那人与……他人服饰……不同,又立在……在……中帐前,以为他就是……”那人立在中帐前,面对着突袭的骑兵面不改色,浑身气度清贵不凡,若不是发现他基本不会武功,谁会想到那不是成王?
想起当时的情形,他们也只能算是太倒霉,再早来半个时辰,就能把成王挤在营中,奈何认错了人,队长发现那人不是成王,便下令四散寻找,结果就被分开来逐一消灭。
景韶闻言,眉头不禁皱的更深。若是他当时在营中,以这群人不要命的打法,一窝蜂地来攻击他一个人,就算他武功盖世,恐怕也难逃一死。思及此,不禁捏了把冷汗,若是那个队长没有认出来君清不是成王,那君清这次就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