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太渊的脸色有些发白。
「你就不用担心了,炽翼不知经历过多少的风浪。」奇练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他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们谁也帮不上忙。」
「可是……」太渊看向内宫的方向,脸上浮现了忧心。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红绡,可现在也不是顾著儿女私情的时候。」奇练正色说道:「至於今後如何,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可你要有准备,你和红绡的婚事,现在成了未知之数,大有可能就此告吹。」
太渊被奇练拖著收拾行装,心里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方寸大乱。
奇练说的不错,这种情况之下别说婚事了,水火两族的关系恐怕也会陷入另一种局面。
不行!不能这样!要想个办法……
「有什麽办法?」
这个时候的炽翼,正坐在囚室之中,神情和面前的化雷有著天壤之别:「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有什麽办法?」
祝融亲自在他身上和这个囚室里施了咒法,他现在只能直挺挺地坐在这张椅子上,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又有什麽办法可想?
「大人,这件事非同一般,万万不能轻视。」化雷忧心忡忡地说:「火族属臣之中有许多外族首领一直野心勃勃,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攻讦大人的机会。」
「担心有什麽用?既然他们想要造反,迟早也是会反的。」炽翼笑了一声:「既然不是存心依附,我能压得了他们一时,也压不了一世。」
「大人……」
炽翼想要挥手让他闭嘴,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手来,只能无奈地挑了挑眉毛。
「微臣不明白,大人怎麽可能会……」化雷吞吞吐吐地说:「怎麽可能会误杀回舞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