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倒了,鬼母忽闪而出,抓住我的胳膊就走:
“去比武了。”
“还没开始呀,等一会吧。”
“先去先去。”
“他奶奶的!”缺右眼一拍桌,“老子在江湖打滚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人身边醋缸子有小黄鸟身边的多。你这厮享福啊。”
尚秋道:“曲大爷,你胡说。”
古夏道:“你还敢说没有。”
“说实在的,哪家姑娘都不配我们莲儿弟弟。莲儿弟弟的性格哪是姑娘家能承受的?”习春笑道,“依我看,和莲儿弟弟的人,只有重莲本尊。”
刹那间心眼提到了嗓子眼。
尚秋道:“重莲是男的。”
“男子又如何?这花满楼的男风刮得还不够大么。”习春抬头,仔细打量我,“方才莲儿弟弟在外面和重莲有说过几句话吧?”
我看看鬼母,紧张得手心冒汗:
“有。”
“对啊,这刚开春的天最具风情。你们往那绿嫩芽儿下一站,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真是一幅极美的图。”
伊冬接道:“他们俩只要站一起,就让人觉得好暧昧,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
我给她说的周身起鸡皮疙瘩,但再一看鬼母,又清清喉咙,无限伤情:
“倘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惜君有意,妾无情……”
话说,杜炎的口头禅我剽窃了不少次。
鬼母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什么不学好,就知道学那些女人似的男人?跟干娘上去。”
比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