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没错,他打忻澈。”刘韵峥不动。
“他把忻澈的手都打肿了,他能打忻澈,孩儿为何不能打他。”蓝韵嵘也不动。
“你们想两个月都不能抱著忻澈睡觉吗?!还是想你们爹爹把忻澈带走?”刘淮烨的话一出口,刘韵峥和蓝韵嵘不甘地低下头,大步走了出去。
“这两个孩子。”刘淮烨整了整龙袍,对蓝阙阳道,“惜赐在父皇那儿,你让惜赐跟桑韵撒撒娇,让桑韵消消气。”想到最小的儿子刘惜赐,刘淮烨暗叹,还是小儿子最乖。
“知道了。”蓝阙阳皱著眉,一个月...那他还不憋疯吗。
趴在木桶边,白忻澈呆呆地笑著,爹爹的手好温柔,韵峥他们总是和他一起沐浴,可每次他们都把他的身上擦得红红的,好疼,爹爹擦得好舒服。
“澈儿,可别睡著了。”又加了瓢热水,白桑韵把养子拉到身前,“澈儿,爹爹给你洗头,你躺下。”
白忻澈马上躺在木桶边,脸上的笑更浓,可这笑看在白桑韵眼里却是心疼。他的身子不好,虽然疼忻澈,可带在身边的时间却不长,忻澈从小受过惊吓,又没有恢复过来,极度胆小。才八岁的孩子,竟过得战战兢兢的,他一点的关爱都能让他高兴许久,白桑韵异常自责,他真的太过忽略忻澈了。
“澈儿,夫子教的功课是不是太难了?”轻轻地给白忻澈洗头,白桑韵问。
白忻澈的笑立刻没了,马上道:“爹爹,不怪夫子,是澈儿太笨了。”
白桑韵低头,拿额头碰了碰白忻澈的额头,笑著说:“澈儿哪里笨了,澈儿的棋下得比爹爹还好呢。”
“爹爹...”听到爹爹的夸奖,白忻澈怯怯地笑了。
“澈儿,是爹爹不好,爹爹该亲自为你选夫子的。”白桑韵清楚,一定是李允太严厉,吓坏了忻澈,所以他才背不出来,“今後爹爹亲自来教澈儿。这样澈儿也能多陪陪爹爹。”
“爹爹?!”白忻澈惊喜地看去,生怕爹爹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