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林十分同情。不过转念一想,封蔚酒品也好不到哪去,于是转而同情自己。
郑牧好歹将这个麻烦顺利交接给皇后娘娘了,他有可能要接受麻烦一辈子。
郑牧背起醉酒的陛下,就准备回宫。
皇帝陛下即使醉酒也十分敏锐的感觉到了背自己之人是郑牧,嘴呢嘟囔:“渔樵啊,呜呜,澈之要去边疆……”
郑牧深深叹口气,十分无奈:“皇后去了婉柔公主府上,估计也是为了此事难受。今夜不一定回宫。宫里只有内侍宫女,不知能否安抚住陛下。长青可否让我暂住一晚?”
郑牧的意思是,让皇帝陛下不回宫,在这里暂住一晚?因为封庭常在德王府过夜,自然是专门留有他的房间,余柏林便做主给皇帝陛下和郑牧安排了。
至于封蔚,他在喝酒的时候早就醉死过去了。
……之后,帝后二人还是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他们忙着给快要离开的封蔚打包东西。
大包小包大车小车,感觉像是要重新给封蔚在北疆建造一座王府似的。封蔚劝了好久才劝下来。
帝后如此激动,让本来心里很感伤的余柏林听着封蔚每天吐槽他哥和他嫂子的溺爱,心里无奈无语也不由自主的大过了感伤。
不过在封蔚将要出征的头天晚上,余柏林积攒的不安像是一口气爆发了似的,让他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做什么事都在恍惚。
封蔚很高兴的趁虚而入,要到了和余柏林抵足而眠的福利。
都是穿着里衣睡觉,算不上坦诚相见。不过能在睡觉的时候相互依靠着,对封蔚而言,也是将来分别之前,一件很值得珍藏在回忆中的事。
余柏林感觉着封蔚喷到他脸上的热气,和有点不老实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身体,沉默的表示了同意。
封蔚立刻兴奋的扑了上去,然后……然后……
然后封蔚就一脸茫然的看着余柏林,接下来要干什么,亲亲?摸摸?余柏林不会把他揍一顿吧?
余柏林反手按住封蔚后脑勺,直接教他什么是舌吻。
封蔚不懂,封蔚是个雏,但是封蔚好学啊。在余柏林的默许下,他很快就反客为主,然后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眼泪汪汪。
余柏林:“……”
不要让他这么心累好吗?说好的成熟稳重可靠呢?
“疼,长青。”封蔚磨磨蹭蹭,“要继续亲。要舔。”
你伤到的是舌头……
好吧,舔……就舔吧。余柏林妥协。
舔了好久,封蔚终于不喊疼了,开始舔其他地方了。手也终于伸到余柏林衣服里去了,这种时候,就算没有经历过别人,也经历过自己。
封蔚让余柏林见识到了,自己高超的个人技术。
看来私下没少自己弄。
一边弄,封蔚还一边委屈。说好的礼尚往来呢?要长青摸摸。
余柏林……继续妥协了。
封蔚又不满足了。摸摸不成,还要互相蹭蹭,蹭蹭不算完,还要继续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