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元邵均的后腰看了许久,暗搓搓想要抱上去,然而又总觉得是不是过于刻意了一点。结果就在他犹豫的当口,元邵均却已经离开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取了锅出来,野鸡一只剥皮斩块,加干蘑菇做汤。野兔也剥皮,穿在一根铁棍上,插.进壁炉中烤制。另一只野鸡则干脆糊上泥巴,开膛放好配料,扔进壁炉中,做粗犷式叫花鸡。
从头到尾,行云流水。
让宫时衣大开眼界:“你怎么还会做这个?”
元邵均耸耸肩:“我会的多了,以后你会慢慢发现的。”
凯撒趴在元邵均的脚边,那叫一个忠诚守卫。
宫时衣自惭形秽了两秒钟,就在热腾腾的香味中,再次心猿意马起来。
他这会儿已经基本不冷了。
相反,还很燥热。
唉,此行最大的障碍,反而是凯撒啊——他可没有当着狗狗xxoo的癖好。
到底推还是不推呢?
偷偷跑去卧室,看一眼床铺如何。
非常的整洁干净,打开旁边的柜子,里面放着全新的床上用品。
宫时衣还很细心地往上面坐了坐,试试触感如何。
正一上一下的试弹性,外面元邵均突然出现在门口:“兔肉可以吃了……”
宫时衣:“==!”
两人对视三秒钟,在元邵均的似笑非笑中,宫时衣站了起来,并悄悄脸红到脖子根——这大概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了吧,总感觉自己暴露了呢。
幸好元邵均并没有打算“揭穿”他的意思。
不然,这间僻静的山中小屋里,某人恼羞成怒下,说不定就要手刃情夫了。
元邵均烤的兔肉非常好吃。
吃了两口之后,宫时衣就决定暂且忘却方才的意外,专心享受美食。
他和元邵均每人吃了一条兔腿,剩下的都分给了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