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胃癌直肠癌啥不能得啊,非那地方得这个。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倒没那么凉。
我什么气都没有了,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这倒霉孩子,就没一次让我省心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只能对他说着:“这个病怎么治,你都有谱了吗?最近你都干嘛了,有打听好医院吗?”
我一连串的问题的往外问,赖二倒是思路清晰,我很奇怪这么一个给我玩托孤的人,怎么这个时候反倒比我还冷静。
看着跟个特稳重的人似的,给我慢慢的讲着这几天他做的那些事。
什么发现病情诊断确诊还有准备手术,中间就连他怎么找的范三也都对我说了。
而且所有的分析都是合理的。
“我很爱你家威,可那是在我健康的时候,现在我病了……”他望着我的眼睛。
现在他给我带到了附近的一个什么咖啡厅里,这个地方本来就跟我不大搭调,自从进来我就晕乎乎的。
我忽然就有一种我他妈是在泡沫剧里的感觉?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赖二,赖二还是那个鸟样,只是穿的人模狗样的,表情手势动作都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同,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不同来,我仔细的回忆了下,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在赖二的眼睛边比划了下,做出个眼镜的动作,我他妈终于想起来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