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左以渊这才道,“在公司,怎么了?”
“被灌了酒……有些不舒服,你能过来接我一下吗?就在以前我们常去的酒吧。”楚璟断断续续地道。
左以渊连忙应了一声,“我马上过来,你等我十分钟。”言罢,拿起车钥匙,赶紧出了公司,朝着酒吧赶去。
午夜时分,正是热闹的时候。左以渊推开好几个意欲上前搭讪的男男女女,穿过人群直接走到吧台。但是扫了一圈却没有看到楚璟的身影。酒吧的老板见到了左以渊,赶紧恭敬地迎上来,道,“l先生,楚先生在包厢里休息,请您跟我走这边。”
左以渊看了一眼店老板,点了点头,跟着店老板走了过去。进了包厢,里面除了正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息的楚璟,还有几个眼熟的年轻人。那几个人见左以渊来了,也不敢再多留。面上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赶紧都退了下去。
左以渊坐到楚璟身边,将他整个人虚虚地环住,“阿璟?阿璟?醒醒,我们该回去了……我的天,你今天是喝了多少?”
楚璟睁开眼看着左以渊,好一会儿才像是认出了他,没有回话,却是冲着他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凑过来在他身上无意识地蹭了蹭,模糊不清地呢喃,“左……嗯,胃好难受……左……”
左以渊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的全身在那一刻都是僵硬的,之前强行被自己打住的念头又喧嚣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疯狂:为什么不喜欢他呢?楚璟明明就该是他的。这是他的宝贝。是他的!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左以渊强制着自己将视线从楚璟的身上移开,但是努力了很久,却依然没有成功。他知道,楚璟这次确实是喝多了。平日里,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状态的。
再开口,声音是连左以渊自己都感觉到奇怪的沙哑,“阿璟,你喝得太多了……我去给你弄一点醒酒茶,你喝了胃就不难受了……乖。”
但是楚璟却像是没有听见左以渊的话,因为酒精的关系,浑身发热的难受让楚璟整个人都有一种身在火炉一般的灼热感。伸手将衣服扯开,整个人依旧赖在左以渊身上,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胡话。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左以渊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地一下断掉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楚璟整个人都强制地压在了身下。
一夜疯狂,第二天向来生物钟很准的楚璟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身子很疼,像被卡车压过一般的疼,但是后面却没什么粘腻感。应该是被人清理过了。楚璟脑子闪过昨夜的一些片段,许久之后,很冷静地下床穿了衣。
身上几乎全部都是深色的吻痕,就连脖颈处也有一大片。楚璟发现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发火,竟然还能这么冷静,这真是一个奇迹。
说实话,左以渊对他的心思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他不喜欢他,而且,他也不能喜欢他。他还有自己的事业要去做。楚璟一直这么认为的。可是经过昨夜……他真的还能确定,自己不喜欢他么?
如果是别人对他做了这种事……不,别人根本没有机会。他在无意识的时候,对任何人的靠近都会条件反射的攻击,只有左以渊,只有对他不会。而且……他知道自己昨晚被左以渊压了,他竟然……不觉得恶心。一点都不。
这真是……呵。不过也好,这样也好。反正,他都已经准备回去了。左以渊既然已经得到过他一次了,应该也就不会再对他那么执着了吧?楚璟对着镜子微微笑了一下,极力忽略心中一丝异样。
而等左以渊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再回来时,却发现楚璟早已经离开。
离开了么……左以渊怔愣了很久,才低低地笑出声来。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了?明明昨天晚上还……怎么就能不给他说句话的时间就离开了呢?
“叮铃铃……”
“克里斯?”
“老板,不好了,受到最新情报,马塔达家族那边,似乎要对楚家下手了。楚呢?他现在还在老板你那儿吗?手机为什么打不通啊?我们需要告诉他一声吗?”
左以渊眼神一冷,随即立刻道,“楚他已经回中国了……糟了,来不及了……克里斯,去机场,我们马上赶最近的航班去中国!”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左以渊说不出为什么,自己的心里莫名生出了一股不安。静静地握住手机机身,狠狠地皱起了眉:阿璟……等我。
90番外夫夫甜蜜生活之一家三口的一天
一天之中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左以渊认为,那就是每天早上起床后睁开眼,第一眼就能看见身边的那张印刻在他心底的面容,然后相视一笑,交换一个甜蜜的吻,温馨又美好。这种平淡而暖到人心底深处的相处,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x爱,对左以渊来说其实更为重要。不过对于左以渊的这种说法,楚璟表示各种嫌弃。因为每次吻过头之后……
楚璟稍稍将左以渊推开一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喘息,然后低头扫一眼左以渊已经抬头向他敬礼的小小左,挑起眉来轻轻一笑,“你顶到我了。”
左以渊对此表示很不满,凑过去一把抱住胆敢撩了火就不打算负责的楚璟,使劲儿在他身上蹭蹭。一边继续腻腻呼呼地往他脸上亲,一边含含糊糊地道,“都怪你……一大早那么热情……唔,再亲一下,不要动……亲一下……”
楚璟被左以渊的恶人先告状给气笑了,一巴掌拍开左以渊,哼笑一声瞥着左以渊道,“哟,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当初是谁说的来着?理想中的生活就是早上起来可以看见爱人的脸,然后一个早安吻,过着温馨平淡的小日子?啧啧,现在这种一秒钟变禽、兽是想要干什么?一大早就做这种不和谐的事,就不怕被口口掉吗?”
左以渊很严肃很认真地一边拉扯着楚璟的衣服,一边道,“但是平淡温馨中必要的热情似火也是不能少的。阿璟……阿璟……我难受死了,难道你就不想?”说着扒光了楚璟衣服的左以渊可怜兮兮地压上去,拼命对着楚璟耳边吹热气不说,手上还直捣黄龙,极尽讨好之意努力抚慰着小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