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莽撞的行为让迦罗炎夜疼得低喊一声,立刻清醒过来,愤怒地望向楼清羽。
楼清羽微微一笑,飞快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又来回揉搓他身上的敏感点,缓解这初来的疼痛。
迦罗炎夜很快便感受到那久违的味道,在楼清羽有些粗暴和狂乱的进攻下喘息着,调节着自己的不适,渐渐跟上了他的节
奏。
柔韧的蜂腰簌簌地在淫威下颤栗,迦罗炎夜深深向后仰去,麦色的脖颈绷得笔直,像一张随时要断掉的弯弓,喉结处深深
地起伏,粗重地喘息着。
楼清羽揉搓着他胸前的茱萸,那里有些发暗,在欲望的侵袭下奇妙地挺立着。二人的发散落着,纠缠在一起,落在暗红色
的床被上,旖旎而凄艳。
mì • xué已经适应容纳了异物,自行分泌出半透明的液体,从那股间溢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发出液汁溅动的声音,yín • mǐ之极。
楼清羽低头看了一眼,忽然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紧紧拥抱住迦罗炎夜,猛烈地进攻起来。
春风渡.中
令人战栗的快感很快就将二人淹没,沉迷在这人类最原始、最野蛮、也最最销魂的运动之中……
贴身伺候皇上的王宫侍感到奇怪。
皇上进了楼贵妃的寝宫后便未再出来,也许是留宿了,可若是如此,应该交代内务府登记,在他那里揭牌。可是直到夜深,
里面也未曾传出旨意。
王宫侍自皇上登基后便一直贴身服侍,他原是蒋太后那边的人,蒋太后和皇上虽不亲睦,但对儿子的心总还在的,所以特
意遣他过来服侍。
皇上对他也算信任有加。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寻回了失落民间的楼贵妃和皇子坤泽,飞翼宫的上上下下都是让他打点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