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可算是松了口气,离王府的小公子终于醒了!彼时诸大夫束手无策,可把他吓坏了,所幸沈木兮医术高明,难怪离王求贤若渴,非要强求。
病床前,薄钰爬了起来,小脸虽然苍白,但可以吃下半碗粥,可见没什么大碍了。
见着薄云岫进来,稚嫩的小脸上旋即绽开欢喜的颜色,“爹!”
薄云岫坐在床边,面色稍缓,不似平素的严肃,“没事就好。”
“爹!”薄钰靠过来,眸中扑闪着晶亮的光芒,“钰儿没事了,我们什么时候回东都?好久没看到娘,钰儿想娘了!”
薄云岫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长长吐出一口气,“你身子刚好,需要休息几天,不然长途跋涉的会吃不消。听话,好好吃药,好好吃饭!”
“是!”薄钰点头,将头枕在父亲的腿上,乖顺的享受着父亲的宠爱。
娘说,离王府就他一个孩子,父亲不疼他又能疼谁?可从小到大,父亲对他总是若即若离,连抱都很少抱他。每每问及缘由,娘总推说是父亲太忙,顾不上他!
如今见着父亲脸上的凝重之色,他更相信父亲是担心他的,只不过父亲是尊贵的王爷,自然不像寻常人家,轻易表露对儿女的疼爱。
薄云岫低眉,薄钰的五官像极了他母亲,性子亦是如他母亲般的温和。不过这次出行,薄钰是悄悄跟来的,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所以才会出这么多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