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死寂。
严凌枫怔怔的站在一旁,脸上有点发僵。
而城水悦则面无表情地僵坐在那里,任由粥水顺着发爬过额头流到精致的脸上,不断地冒着热汽。。
“快去冲冷水。”随即反应过来的严凌枫走上前拿掉了城水悦头顶的碗,然后将人拉了出门。
“……”看着他们出门的涯没有做声,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眉头皱了皱。
他做出这样唐突的举动,其实也没有什么过多的理由。只是看到城水悦那副关切自己的虚伪模样,实在是过于不爽而已。
尤其是他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虽然伪装得连他都无法看出里面的不妥,可背脊还是感到阵阵的发寒,并不由得想起他那天在旅店对自己做的龌龊行为……
只是这只兔子为何会变成这样,却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正想着,门被从外面推开,严凌枫走了进来,但并没有因刚才的事件对涯做出指责,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立场。
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任何的矛盾都可能让他们的关系陷入彻底的僵化。
只是他看向涯的眼神依旧有些怪异,像是有话要说。
“哦?心疼了?”看着严凌枫略微皱起得眉头,涯靠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道。
“……”严凌枫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坐到了床边静静看了涯好一会,才有些谨慎的问道:“你跟城水悦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感觉到你的态度跟以前不同。”
涯对城水悦的厌恶,他是清楚的,但此刻涯所表现出来的厌恶,却又包含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他无法确切的捕捉,但能感觉出来。
“……”严凌枫的疑问涯不打算回答,也从不认为对方会相信自己的说辞,于是干脆转移了话题,拉开棉被指着自己的脚不悦地朝严凌枫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白皙的右脚裸上,此刻正系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精致锁链,此物看似精致纤细,却是用黑玉铁所铸造,绝非寻常利器所能斩断。
“……”严凌枫看了涯白皙的脚裸一眼,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淡淡的道:“就是这个意思。”沉默了一会,严凌枫想了想又冰冷的道:“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接近其他的男人。”
说着,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墨溪断的身影……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涯昨天晚上说的话。
“呵呵……”涯有些古怪的笑了笑,声音却更冷:“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所以才觉得重要么?”顿了顿,他才面无表情冷道“原来你也很贱……”
“……”严凌枫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跟涯继续谈下去,对于涯的嘲讽也充耳不闻。他起身再盛了一碗热汤,然后端着坐到了涯的身边,平淡的道:“你必须吃点东西才行。”
“不。”
“……”严凌枫并不意外涯的拒绝,他看了看涯,随后自己含了口碗里的热汤,突然一把钳制住涯的后脑,用嘴强行将热汤灌入了涯的口中。
“唔……”涯想拒绝,不过严凌枫的手已经牢牢的制住了他,柔软舌头更是肆无忌惮的在他口中□,硬是让他吞下了口中的热汤。
“够了……我自己来……唔……呜……”涯被严凌枫舔咬得有点受不了,吃力的喘息道。
但严凌枫没停止这样的行为,反而又喝了口汤再灌。
“……”
而后空的碗被丢在了地上,涯也被严凌枫紧紧地搂住腰部,拉进怀中肆意的啃咬双唇。
那熟悉的清冷气息让涯下意识的抵触,用力地反咬对方,可根本就没有用,反而被那湿滑的舌暧昧地纠缠住,无法抗拒的被舔遍整个口腔……
“唔……”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发现自己的内力似乎全都消失了。
如同已经如死透一般,再也没了声息。若仅仅只是单纯死去也没关系,可不知为何一种不安却挥之不去。
可男人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太多,青年过于激烈的舌吻几乎夺去了他的理智,他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压倒在床上都不知道。只隐约感觉到青年温热的手掌已经撩开他的衣摆,来回抚弄着他颤抖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