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他看了你的存货我就知道了,”徐北吐了个烟圈,这次是圆的了。
“那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有什么怎么办的。”
“他不是你弟弟么……”
“你个二货,”徐北笑了起来,夹着烟,“我弟姓徐好不好。”
“好吧,我忘了你俩不是一个姓了,”江越抓抓头,“那你这意思是你要接受了?”
“接受你个蛋,你问这些干嘛。”
“能不问么!他要问我怎么办,他现在是十万个为什么,我连生理卫生的书都买了,就为防着他哪天突然问我,以备不时之需。”
徐北叹了口气,盯着柜门愣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要知道该怎么办就不会这么头大了:“你觉得这事不正常?”
“这跟正常不正常的没关系,喜欢谁不是喜欢,又没碍着谁,我的意思是……我该怎么跟他交流这方面的事?”
徐北看了一眼江越,这孩子倒的确是个不错的老师,他挥挥手:“随便吧,他怎么问你怎么答。”
大熊娃娃最终还是被放在了床上,本来就不宽的床一下被占掉了差不多一半,徐北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熊变细些,他趴在床上搂着熊,想换个地方放熊,但熊是郎九买的,他打算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儿子,你说这熊晚上睡地上好不好,他比咱俩宽两圈了,一块睡挤不下啊……”
“我晚上不宽。”郎九跳上床,蹭到徐北身边搂着他,脸埋到他肩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徐北身上迷人的气息里混杂着淡淡的香皂味,让他觉得很舒服,手上紧了紧,把徐北往自己怀里揽过来。
“是,你晚上挺小的,”徐北想起来郎九晚上一般是大毛团状态,笑了笑,胳膊顶了顶他,“松开,勒死了。”
“不。”郎九松了松手,身上有些燥热,他很干脆地把衣服一脱,又继续搂着徐北。
徐北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状态有点不妥,很费劲地在郎九胳膊里翻了个身,想起来下床。郎九皱了皱眉,跟着坐了起来,手一伸把徐北推回了枕头上。
“不动。”郎九按着他,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直接伸进了徐北的衣服里。
“你大爷,”徐北的腿裹在被子里,身上再被这么一压,动都动不了,“你他妈又要干嘛,大白天的脑子里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么!”
郎九的呼吸扑在他的脖子上,暖洋洋又有点痒,他刚想偏开头,郎九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帮我……”
“我帮你……个罗圈屁啊,”徐北的手被郎九拉着塞到了他身下,他挣扎了两下,“你自己弄!”
郎九不松手,徐北正满腔悲愤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的时候,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他如获大释地嚎了一嗓子:“起来起来,电话电话!”
郎九很不情愿地翻身平躺着,郁闷地看着徐北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接起电话:“喂!”
“你喊什么吓我一跳。”乔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徐北接电话的时候没看来电显示,猛地听到乔谦的声音,觉得一阵亲切:“你这么不经吓了。”
“你现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