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呆愣了三分钟的文伽看了看教主，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纸张。
“教主，你介意的不是你来自书中世界，而是……挥刀自宫的事情？”
刚说完就看到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血丝都有点冒出来了，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
“…………可是教主，这事不只我一个人知道啊。你杀我也不算灭口。”文伽用尽量委婉的口吻把话题继续下去。
“还有谁？”大有有多少，本座杀多少的架势，文伽轻易把他放倒的实力也不被放在眼里。
“除了小孩，偏远山区的，外加一些对这不感兴趣的，以笑傲江湖的知名度和翻拍率，大概十亿左右还是有的。”
果然，人口基数永远是大杀器。文伽顿时感觉到身上一轻，就看到刚刚带着无限杀意的眼睛现在只剩下……呆滞迷茫不敢置信。
“亿就是千万后面那个单位，你们那时候可能叫万万。”文伽补刀。
比起文伽的轻松补刀，东方不败的心里就乱多了。瞬间到了一个漆黑的环境，被告知自己的人生竟然是被书中投影。
东方不败好歹也是历经风雨的人，比两个小孩子的心里接受能力强多了。对于书中世界这件事，他和库洛洛的想法差不多。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世界就不一样了，他的人生谁都掌控不了。
但是东方不败更介意，自己的事情被知道了，自己最难以启齿的弱点和缺点被人知道了。东方不败从黑暗中出来以后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知道看过这本书的所有人。
额……以古代书本的流传度，东方教主想做的这件事还真的不是很费力气。尤其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一生怎么也不会是士大夫必读的，而是应该话本之流。
杀起来更容易了。
醒来后，虽然面对诡异的新环境，和凭空冒出来的声音（电话答录），他都可以冷静的分析和等待，但是……
十万万人……
“咳咳，教主，其实你也不用那么在意的，毕竟在我们这里，你这种情况很常见。”
“？？”
文伽立刻狗腿的去截图了一些，横跨两个性别明星的照片。还有视频为证。
其中一个天朝明星更是做过访谈的。
“我6岁就想当女人了，我收养了三个孩子，我的丈夫很爱我。”
“你们这里……”
“想男想女不难不女都没问题。我这里还有专门为想改变性别的人部门。”
文伽明显的感觉到东方不败安静了下来，表情中还带着一些期许。
果然等到，教主再度能行动后，安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