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我再没有去缠过路西法。原本以为他会抓紧时间训练军队,再次打响战火,可是这件事就这麽简单地被压下去了,连报纸上对战争的失败都是轻描淡写,似乎失误只是魔界的不小心,与对方没有关系。
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我很想把路西法的脑子挖开看看。
我再去看贝利尔的时候,非常走运地,又看到美好的兄弟拥抱图。
花瓶里一束绑好的黑玫瑰,地上一束散开的黑玫瑰。
玛门靠在床头,还是浑身僵硬著不能动。贝利尔很久没有笑得这麽开心,扑在玛门的腿上像个小屁孩。
"你终於醒了,我还说你就这麽去了。"
玛门先是特有成就感地笑,听到最後一句,脸拉下来:"有这麽跟哥哥说话的?"
贝利尔愣了愣,坐直身子,笑得蛮不自然:"身上还痛吗?"
"痛死了。"玛门一脸愤然,"居然会输给哈尼雅,这绝对是我人生中的污点。"
"那个真的是哈尼雅?"
"怎麽会不是?"
"哈尼雅再强大,也不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进步这麽多吧。"
玛门默了一阵。"那你觉得是谁?"
"不知道。我觉得,天界能弹指灭掉七万大军的神族,除了神没别人。"
"没错,上帝是三位一体的。现在哈尼雅副君,完全可能与神合体。只是,耶和华那个臭屁的不一直不肯委身於人麽。"
我晕,委身於人?
"我没想到这麽多。确实如此,如果不是神,沙利叶殿下也不会死了。"
贝利尔说著,玛门愣著。
"沙利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