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吻了他。
女人气跑了。贝利尔被扣押下来。
已经没时间回贝利尔的家,两人直接留在阿滋雷尔殿。像在赶投胎。
漫漫长廊,重重殿柱。尽头处是玛门的寝宫。
侍女们还在卸窗帘,黑色床纱就已盖落。两道身影缠绕在一起,衣服一件件从黑纱中抛出。
大门锁上。门房极厚,像牢房。
桌上一个细颈瓶。瓶中一朵黑玫瑰。
玛门熄了蜡烛,玫瑰的泪珠在夜中闪亮。
吻如急风暴雨,一次次在贝利尔唇上落下。
黑暗中,床褥在软软的翻动。唇与肌肤交接,发出湿濡的声音,不过多时,便有贝利尔气若游丝的哼声。
人影在纱帘後若隐若现。玛门的耳朵尖尖,两条长腿黑影被他抬起来。
玛门的腰往前一挺,身下少年秀美的侧脸仰起。
贝利尔的声音被截断,身体徒然一僵,手指勾住被褥,骨节几乎拉扯变形。
他在玛门的推入中慢慢软化,但这样的平和很快结束。
玛门俯身,像要将他摧毁一般,疯狂摇晃。
细长的五指黑影从被褥上挣脱,慌乱地推玛门的腰。
"哥,哥......不要这样,好难受......"
"你喜欢谁?"
贝利尔倔强地一言不发,一手推著玛门,一手按住胸口,微张著唇。
因为过度压抑,每撞一次,就会有沈重的喘息声。
玛门把他压在身下抽动,逼问。"说,你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