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只烟灰缸,黑寡妇为模型的盖,细足紧紧扣在缸壁上,像被抓破的心脏。
贝利尔头重脚轻,手撑上桌面。那只黑蜘蛛不停摇晃,黑眼漆亮,似乎随时都会活过来,爬下来。
玛门抱住他。
他却推开玛门。
"我没事。"贝利尔神情痛苦至极,却一个劲摇手,"一会就好了。"
玛门态度强硬,把他搂入怀中。
"在我面前没必要装。"
"只有一点不舒服而已,过了就好,我真的真的没事。"贝利尔脸色发白,还拼命强笑,看得人心肝乱颤,"我真的没事。"
玛门勾下头,指尖扣住他的後颈,极其缠绵地吻他。
贝利尔小心翼翼地张口,回应玛门。
送报纸的小恶魔小声说:"玛门殿下,陛下叫我来通知您去见他......嗯,带上他,他......"他用手指指贝利尔,相当尴尬地寻不到称呼。
玛门挥挥手,继续投入地接吻。
小恶魔退下很久,他们才停止。
玛门恋恋不舍离开他的唇,又来回在他嘴角,鼻尖,眼角,额头上亲吻。"掉泪也没有关系,哥不会笑你。哥会一直陪著你。"
玛门男人的时候特男人,声音还颇具磁性,我要是个女人我听了都得哭。
贝利尔硬要憋,笑也笑不出来,所以表情很别扭。
玛门心疼写在脸上,搂著贝利尔说:"贝利尔,人的一生不可能毫无污点。类似的事很多人都遇到过,但没人比你父亲做得好。你将来会比他有成就,一定会更成熟。"
贝利尔表情停滞。
玛门自觉漏口。
"我爸说要找我们,去看看吧。"
"我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