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又该怎么做?
问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去告诉他,我在意他超过任何人?抛弃所有的责任,堕入魔界,帮助他铲平天界,委曲求全换来他的喜爱?
拖拖拉拉的,多难看。
在战胜他前,谈什么都没有资格。
我拍拍哈尼雅的肩:“我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倒是你,劝劝你天父,让他留意一下最值得他关心的人。”
与梅丹佐的过往,实际也很清晰。第一次与他见面是在圣殿前,第二次是在hóng • dēng • qū。那时他比现在轻浮很多,还是略显飞扬跋扈,不懂将就人。
当时会勾搭上梅丹佐的理由还真令人无奈——我自认为,路西法不喜欢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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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对你们来说,作者就是用来泻欲(愤欲)的东西。
第82、83章
第82章
找过梅丹佐,被他嘲笑过后,我又去过数次hóng • dēng • qū,对我那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绝对是身经百战。在几个xìng • àiparty上遇到梅丹佐,都是掉头就走。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来和说话,告诉我年纪这么小就到处搞不好,以后会对性麻痹。当然他的语气比较冷。当时我的目的是取悦路西法,自己享不享受无所谓。
再后来,梅丹佐被我的疯狂举动搞无语,问我原因。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他莫名其妙开始要求我和他当固定性伴侣,他技术这么好,我当然选他。
我常常问他怎么在床上讨好人,弄得他一头雾水。
某一夜,他问我是不是喜欢路西法。我坦白从宽。他和我发脾气。我说我的事不要他管,又和他断了联系。
于是我又开始混hóng • dēng • qū。不少人说我是尤物,做什么都带股骚劲儿。我想那段时间过得真是醉生梦死,死也死在xìng • yù中,不骚才有鬼。
但总有不喜欢我的人。我要拒绝谁,一般会得到一个比较难听的外号:大松货。
其实我常常想,要不是年轻,搞不好我还真会成个大松货。
我终于知道,一个正常男人是可以改造成超级零号的。至少那时,我几乎忘了上女人是什么滋味。
这些我都是不在意的。路西法重视xìng • ài,只要我成个极品床上伴侣,就不信他不碰我。
我当然会成功。
创世日的圣浮里亚,难得天黑。晚宴上,我又找到了机会接近他。
那一夜我刻意打扮过,用hóng • dēng • qū同志们说的话,就是:特别骚。
路西法站在窗边,眼睛毫无目的地瞟向别处。
神坐得极高,银发垂了满地。
或许是因为平凡人看多了搞多了,那时看路西法,真是非凡的惊艳。只要走在他周围,会觉得空气都是香的。
我端着一杯酒,走到路西法身边,轻倚在窗栏上。不浪费一分一秒,目光锁定在他脸上。
路西法看我一眼,视线便没再离开。
我心中满意,开门见山:“殿下,我有经验了。”
路西法微微一愣。“什么?”
“我已经有性经验了。”我直直看着他,扬起我引以为傲的下颌骨。
路西法转过身,无回豁。
红酒在杯壁上洒了朵小花。
“那恭喜了。”
“谢谢殿下,我会再接再厉。”
杯壁上的小花越来越多,路西法站在窗旁,心神恍惚。
“殿下没有试过在下的体位,应该感受与我不同。”
“你在下?”
“嗯,我遇到的人都比我经验丰富,所以我在下。”
“都?”
“啊,是啊。大家都是无聊玩玩的。殿下不也有很多女伴嘛?”
“是。但她们从不纠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