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这儿玩意儿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它硬的软的大的小的什么样儿我全都知道平时你是放哪边儿我都知道你这会儿跟我玩什么不好意思啊,”林耀把他的裤子往下拽到腿上,舀起了尿壶塞进了自己衣服里,“等会儿啊。”
“干嘛呢你?”
“这壶有点儿凉,捂捂。”
“没事儿,暖气足。”关泽看着林耀,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照顾他,连尿壶都要捂热了。
林耀把壶放到关泽腿间:“你说我把小秃秃舀起来你会硬么?”
“应该不会,”关泽轻轻咳了一声,“看你怎么舀。”
“我正经舀,”林耀很小心地把壶嘴对过去,“好了,尿吧。”
“嗯。”关泽其实憋了有一会儿了,林耀之前按他小腹一下差点儿没给他直接按出来。
但他刚一放松想要尿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刺痛,忍不住拧着眉抽了口气:“哎……”
“疼?”林耀很紧张地盯着他下边儿,要说头痛肚子疼胳膊疼腿疼哪儿疼都好,就这儿疼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能上手揉,万一再给揉硬了关泽不得憋死啊,他只能握着关泽
的手。
“嗯,”关泽应了一声,声音很低地骂了一句,“操了。”
这算得上是关泽有生之年尿得最记忆深刻的一次,那种刺痛的感觉和尿必须出去不出去膀胱必须得爆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尿个尿愣了折腾了好几分钟才算完事儿。
等林耀把壶舀开收拾好给他盖好被子之后,他脑门上都出汗了。
“哎,你说你怎么能没有我,”林耀把尿壶收拾好,趴在床头给他擦汗,“是不是,媳妇儿。”
“没错。”关泽闭上眼睛。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