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市里每天擦肩而过的,说不定就是一具尸体。
想到这儿林泽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酒劲儿都消了不少。
傅渊颐正要上车离开,柳坤仪忽然叫住她:
“渊颐?”
“嗯?”
柳坤仪顿了顿,将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微笑道:“一路顺风。”
车里太过温暖,开车的姑娘车开得稳,林泽皛一路昏睡到家,下车时脑袋还晕着,倒是被傅渊颐牵着上楼。
临邛趴在傅渊颐的肩头,对林泽皛唉声叹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每次去每次着了那老怪的道。”
林泽皛“啧”一声:“你少说我,你都不敢出来见她,是多怕她。”
临邛双目一瞪:“本王怕她?本王只是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林泽皛“呵呵”笑道:“是,是。”
没再和临邛争辩,回味起那烈酒居然还有一丝甘甜留在心里。别的酒喝完只剩恶心,柳小姐的酒喝完心头都是甜的。
所以她每次去每次喝,也每次醉。
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天已黑,屋里灯开着,听见声音游炘念从二楼探头下来。
“你们回来了?”
“嗯。”傅渊颐回答。
“你男朋友来找你了,傅小姐。”游炘念马上甩出这事儿,“他等了你一整天没等到人就走了。”
那香水男长得不错,看上去也像是个正经人家的小开,可一身油滑的气质怎么都和傅渊颐这种清冷的人挨不上边,不像一个世界的。
肯定不是男朋友,肯定不是男朋友吧?游炘念盯着傅渊颐。
傅渊颐缓了缓,吐出一个字:
“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