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舒被顾亦寒囚禁了,除了这栋别墅她哪里都不能去。
好在白天顾亦寒要去公司,她不用面对那张让她生恨的脸。
她每天吃吃睡睡,到阳台晒晒太阳,看看书,倒也过得清闲。
她躺在阳台上的长椅上,头上盖着一本书,睡了过去。
迷糊中有人抱起她,她几乎瞬间就睁开了眼。
男人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子向上捋了半截,稳稳地抱着她,听到动静低下头,“醒了。”声音温和,如同悬在天空中的骄阳。
靠得近了,是会烫人,会受伤的,宋意舒蹩眉道:“放我下来!”
她这几日对顾亦寒是能无视就无视,被他触碰也如同被针扎了一般,因为在她眼里,顾亦寒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听到没有,放开我啊。”宋意舒挣扎着要脱离顾亦寒的怀抱,顾亦寒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放到窗台上,“放你下去吗?”
他的眼睛看向窗外,视线向下扫去,宋意舒的视线跟着他的视线移动,意识到他话语中的意思,啊地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揪紧顾亦寒胸口处的衣服。
宋意舒有恐高症,每每站在高处边沿,总会有一种下一刻就要坠落的错觉,特别是现在,顾亦寒只要松开手轻轻一推她就完了。
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顾亦寒身上,能够感受到顾亦寒身上的温度,还有他胸膛处剧烈的跳动。
顾亦寒眯眼笑了笑,怀中的女人猫一样地扒着他的身体,缩进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完全依附他的模样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
他又爱又怜地低头吻在宋意舒的额头,“宝贝,你在发抖?”
明知故问,宋意舒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声说:“顾亦寒,带我离开这里,求你了。”她的心跳的很快,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
可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顾亦寒反而低低地笑了出来,“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然后他附下身,吻上宋意舒的唇,他吻的专注又投入,可宋意舒就像呆滞的木偶,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顾亦寒攻城略地。
随着这个令人窒息的吻,顾亦寒的手也从宋意舒的腰一路向下,宋意舒正犹豫着要阻止他,顾亦寒却自己猛地抬起头,他头抵在宋意舒的胸膛,费力的喘气。
“意舒,意舒,意舒......”他低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叫宋意舒的名字,贴着胸膛的震动直直地传进宋意舒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破土而出。
宋意舒忽然忘记了恐惧,一把将顾亦寒推开,逃也似的跳下阳台,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锁上了门。
她背靠着门,大口地呼吸,唇瓣处似乎还留有那人湿热的温度,她不自觉地用指腹摸了摸,心跳快得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脸也烫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烧破了。
这有是他的新计策吗?
她一定不要上当,宋意舒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
可是耳边还是响起那人埋在她胸膛处的低语,低沉缱绻,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