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
早知道，就该淡定一些，演得逼真一点。
韩非也不装了，摊手道：“行了，扯半天了。说说吧，你到底是谁？哪儿来的？”
大乌龟悠悠道：“本皇乃上古元皇，你小子说话注意点。至于哪来的？呵，说出来，你也不知道……若非你修炼本皇留下的《魔王契约》，你以为本皇愿意来？”
韩非嗤笑：“我看你挺愿意的！你让我想想，我脑子有点糊涂……吾，你是不是要给我力量么？你还要给我永生……来，你先给我点儿。”
大乌龟：“……”
韩非讥笑：“看，说话不算话。还给我力量？若不是小爷我为了凑数，凑点儿力量，我能用你那什么《魔王契约》？”
韩非嘴巴上说着，但脑子却飞速运转：这老乌龟，看来来头不小啊！魔王契约，可是尊级秘法。能创出这种秘法的，那至少也得尊者。
而且，这老乌龟，一口一个本皇本皇的，难道真是个皇者？可不对啊！没听过皇者这个境界呐，难不成王者之上，还有皇者？
可一想，又有点不对劲。
王境，只是一个称呼。真正的境界，名为辟海，再往上是开天吧？
皇者？兽皇……
韩非不由道：“大乌龟，我不管你到底是谁，原来有多强……但是，你现在终究在我地盘上。如果你对我没有利用价值，那咱以后，总归还是会撕破脸。所以，你得捡些有用的说来听听。比如，这辟海境之上，都有哪些境界？皇者，算哪个层次的？你来自哪儿？有没什么获取力量的办法……我问题不多，就这些。反正，咱们来日方长。”
如果目光能shā • rén，韩非觉得：自己早就被大乌龟那猩红的大眼睛，给瞪死了。
不过此刻，他一点都不慌。
这应该是个强者，一个用的好，说不准自己将来就多了一个助力。
却听那老乌龟声音低沉：“你家大人没跟你说，不要太过好奇么？你一个执法巅峰，问王者之上的境界，有何用？至于皇者，是哪个层次的，那是高到你想不到的层次。”
韩非嗤笑：“你确定，你就这么跟我说话？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有成王之姿？”
大乌龟嘴里，发出“咯咯”的磨牙声。估摸着，是想把自恋的韩非一口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