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人事的是欧阳爵吗?”沈晚夏很是诧异地问道,感觉欧阳爵做不出这事儿来吧?
并且就他身上给人的那种感觉就是混迹于各大pub的,自己的酒量有多少还是清楚的,不省人事是额头严重的地步啊?
“病人的身份我们现在不清楚,但这手机应该是我们用他的指纹解开的,还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好,我知道了。”沈晚夏挂了电话,收拾收拾东西往医院赶。
等到了病房,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面色苍白的人不是欧阳爵是谁啊?
感觉也没多长时间没见,但是欧阳爵现在整个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孤苦伶仃地躺在病床上特别的脆弱。
这时病房的门推开,护士走进来,“你是病人的家属是吗?”
“不是。”沈晚夏摇头,看护士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又解释道,“我们就是不太熟的朋友。”
“哦。”护士上前去给欧阳爵把吊瓶给换了,“病人送到医院的时候胃部大出血,经过抢救才救回了一条命,等他醒了,你也得劝劝别这么不要命的喝了,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是?”
胃部大出血?沈晚夏微挑眉,这是喝的有多少啊?
护士打完了点滴,又拉着沈晚夏嘱咐了几句之后才离开。
沈晚夏原本以为自己就是过来看一眼,要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很可能马上就能走了。
谁知道这会儿情况这么严重,好歹两个人以后也可能是同事,看他孤孤单单一个人躺在这儿也可怜。
沈晚夏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拿出设计稿来构思KG项目,时不时分心看看吊瓶输完了没?
这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下午,突然欧阳爵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沈晚夏放下东西走到窗边,“欧阳爵,你醒了?还是很疼是吗?”
欧阳爵眉头紧皱,面色特别痛苦,迷迷糊糊听到声音也觉得烦人,只想把她给赶走。
“欧阳爵?欧阳爵?”沈晚夏试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依旧没有反应立马按下床边的按铃。
这时欧阳爵也渐渐地睁开眼睛,见到“卿楠诺”那张脸,他眼睛迸发出骇人的恨意,切齿痛恨仿佛要把面前的人给撕碎。
沈晚夏被吓住了,本能的往后缩了缩,想要逃离这个不确定的危险因素。
欧阳爵不顾手上正打着点滴,大手猛地掐上她的脖子,“卿楠诺,都是因为你让我这一生都毁了,你去死吧!”
那种窒息的感觉又一次将沈晚夏包裹,她面色通红,甚至还有点发紫,手死命地扒他的手。
她痛苦的表情不但没有让欧阳爵感到害怕,反而更兴奋了似的,“卿楠诺,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你早就该为她陪葬了!”
这时门被推开,护士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着了,沈晚夏用自己最后一丝的力气道,“救……救救我。”
护士这才回过神来,上前去用力的推欧阳爵,第一下没推得开,她只好直击他扎针的地方,用力一按。
欧阳爵吃痛的松开了手,沈晚夏张着嘴狼狈地喘气,伸手一把将他推开,站起来逃到距离欧阳爵最远的地方。
痛意刺激神经,同样的也让欧阳爵恢复了理智,他反应过来这个长着卿楠诺脸的女人已经不是卿楠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