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杨丰和申冤大军仿佛真的就理性了……
他们在沙河驿停下了。
不走了。
平日里就是吃饱了闲逛,偶尔出去购物,因为嫌弃赵祖寿光是提供粮食没有酒肉,还跑到永平,抚宁,开平卫等地购买酒肉,在军营整日里杀猪宰羊日子过得颇为快活。就是喜欢出去骚扰个地方士绅,尤其是杨丰简直把周围搞的绅不聊生,这个混蛋顶着御制大诰到处募捐……
好吧,就是募捐。
给那些死了的士兵募捐,说是他们死了连棺材都没有,需要请这些修桥补路的大善人们,给这些兄弟凑些银两买棺材。
在这种特殊时候,地方官员们对此也就视而不见了。
至于士绅们……
当然是识大体顾大局啦!
这种时候他们还能怎样,要么给银子,要么一帮吃饱了无事可干的士兵把大炮堵到门前,可以说要么给那些死了的士兵买棺材,要么给自己买棺材……
非常时期。
忍忍吧!
不过朝廷的处置也一直没下来。
这个也可以理解。
那么多军政大事等着处理,像他们这点小事,往后拖一拖很正常,这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一件大事,可放到朝廷来说,那真的就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就这样一直过了五天。
堵在前面的高应选和蓝守禄两部突然撤军了。
然后赵兵备派来一个军官告诉他们可以继续向前了。
至于别的……
什么都没说。
就是告诉他们可以继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