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那个,要是觉得开头有点连不上,就wb搜索:迪克羊仔不穿羊绒衫
咳咳,没事了,散会!
小多:你咳什么?
作者:跟你一样,感冒了
小多:也是因为那个?
作者:滚啊!!
庄小多换好了衣服又开始拿手机查资料,网上说实在不行整点炭火也行呗,可是庄小多觉得这个建议有点离谱。
农村家养猪一般都是初春配种,夏初时候就生崽了,养一年卖掉或者吃了,猪崽子根本没有在冬天生下来过,所以他们建议对规模化养猪厂一年3胎频率来说不是很管用。
唐槐被员工叫走,庄小多刚好一点心情又有些低落。
颇有种被拔吊无情感觉。
正想起身出门去看看母猪情况时,宝哥电话打了过来。
“小多,我拉着柴油机过来了,还有20分钟就到,你们想法腾个不淋雨方哈。”
宝哥雷厉风行,直接上门去敲朋友门,大货车拉着柴油发电机组和会操作机器朋友就直奔养猪场。
有了好消息,庄小多心头大石头放下了。
员工们把白天涌来堆放饲料大棚空出来,没一会宝哥就开着小货车停在了大棚里,接线打火一气呵成。
分娩栏空调供应上了,温度慢慢上升,母猪们尖叫也越来越频繁,庄小多拿着总部给资料对比之后,确认就是今晚到明天基本都可以开始分娩。
宝哥处理完事情就油门一踩离去,深藏功与名。
晚上有员工守着,庄小多被折腾得很累,就回宿舍睡一会。
唐槐找了个热水袋,烧了开水装好,拿衣服一包,悄悄塞进被子里,挨着庄小多脚,见他缩了一下,又试探性伸脚过来,确认是暖和东西后安心贴着。
唐槐拿手背在庄小多额头上贴了贴,感觉温度差不多,应该不会发烧,就去守着柴油发电机了。
凌晨四点过,大雨停了,庄小多被外面人猪叫嚷声音吵醒。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鼻子堵住了,嗓子干得要咳血。
庄小多摸了摸额头,发烧了。
强忍着头晕出去出去看一下情况,正巧看到员工都围在一起。
庄小多走近,隐约听到不同于母猪尖细叫声。
“开始生了吗?!”庄小多跑过去。
员工们回头,脸上都是灿烂又疲倦笑容:“生了!在接呐!”
唐槐看庄小多过来,朝他伸出一只手,让他站在自己前面。
只见分娩组长麻利剪掉脐带,拿软布擦去小猪崽子口鼻上粘液后,小猪哼哼唧唧就开始叫。
庄小多第一次看母猪分娩,严格来说,这是他第一次看分娩,第一眼还觉得有些恶心,可是小猪唉唉叫时候,就显得可爱多了。
“开心吗?”唐槐拿下巴顶顶庄小多头。
“开心。”
忙活了小半年,终于看到了成果,庄小多掏出手机:“我们来拍一张照片吧。”
庄小多把手机给唐槐,招呼员工凑在一起。
“组长!这边也开始生了!”另一个分娩组员工喊了一声,几个员工刷一下过去了。
600头母猪,起码要连续忙上一天一夜。
庄小多也想跟过去,却被唐槐拉住:“我们两个也拍一张。”
庄小多一愣:“可以拍了吗?”
唐槐:“嗯,注意着不要在网上出风头就好,之前也是我草木皆兵了。”
两个大脸挤在屏幕里,后面是在给小猪做清理组长,两人抿嘴含蓄笑,在庄小多手机里留下了一张死亡角度照片。
他马上给张丽丽,公孙赫和宝哥发了过去。
【生啦!】
庄小多配文,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又补充。
【猪生啦!】
凌晨,无人回复,庄小多乐呵呵关了手机,挨个去查看分娩母猪。
庄小多问组长第一个出来是哪只?
组长根本不记得,都还红彤彤一个样,便随手指了一只:“这个。”
庄小多:“咱们给猪仔起个名吧?”
组长:“老板,起码得下5000只呢……”
唐槐看庄小多脸蛋红扑扑,很不自然红晕,问他怎么回事。
庄小多龇牙:“还不是怪你!发烧了……”
说完故作柔弱往唐槐身上一靠。
唐槐拿自己额头贴了贴:“不烫啊,我出来时候也摸过一次。”
“你本身就是个大火炉当然觉得不烫了!”
庄小多踢他小腿,想了想不解气又挥起手掌往他屁股上打去。
手掌打在结实屁股上,布料受压发出很响一声“噗”。
分娩组长抬起头,“吃啥啊,这屁这么响。”
庄小多露出得逞笑,唐槐呼噜呼噜庄小多头毛,并不生气他小恶作剧。
熬到天亮,庄小多才收到消息,停电是因为昨天暴雨塌方,冲垮了镇上几根电线杆子,供电局在加紧维修了。
“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吃药。”唐槐拿走庄小多额头上湿毛巾,拿羽绒服裹住他,抱着去客厅吃早餐。
庄小多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看到桌上清淡粥更没食欲了,强撑着喝了一小碗,吞完退烧药又回床上躺着。
睡也睡不着,哪儿哪儿都疼。
“都赖你。”
唐槐在床边叠衣袜子。
“我错了。”
庄小多:“除了我错了这三个字你还会说什么啊~”
庄小多鼻子不通气,嗓子也哑着,不管说什么都带着一股子撒娇味。
“我爱你,”唐槐双手捧着庄小多脸:“你爱我,好老婆,来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