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青夏兴致勃勃的投入自己的大学生活。另一边,应家迎接了约好的客人。
乔清笛带着他儿子,刚到应家的大门前。俩人还没站定,面前的门就自动打开了。应妈妈正站在门后面等着自己这位从小玩到大的闺蜜。
她们这次都给彼此留下了足够的时间。
“依旧风韵不减当年啊。”看着眼前的人符怜烟感喟。这不是恭维,实打实的感慨。自己这位神仙好友这么多年了仍旧恃靓行凶,甚至由于时间的酝酿,风韵更上一层楼。
短卷发的美人儿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老了丑了似的。”
符怜烟就当没听见,笑眯眯的让了半个身子将人迎了进来。
三人直奔沙发落座,应妈妈向机器人招了招手,圆溜溜的小身子将泡好的茶送了过来。视线在俩人之间来回流转,最终还是停在了乔清笛的脸上。
乔清笛拿起杯子却没有喝,双手捧着,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杯壁。看似轻松,神情里的焦虑不安做不了假。
“你说,能尽力的我不会推辞。”
之前乔清笛隐晦暗示过儿子出事了需要她帮忙。当时人多口杂,左央自己又有打算,这才拖到了现在。
“我儿子本来应该是特等功。”
符怜烟沉默,看了眼边上的左央。
太年轻了。
“因为还活着?”
“对,因为还活着。所以只能是一等功。”何等讽刺。活着的特等功没有吗?有的,但是他太年轻了。不能服众。
“活着的一等功对他来说,也不太容易才对。”
俩人认识多年,自然开门见山。符怜烟并没有直白的把话点出来,但表达的意思非常明确。既然不容易还给了,那代价自然是巨大才对。并且这个一等功给的很爽快,甚至带着安抚的味道。
乔清笛闪过一丝难过,语气倒没有加重改变。
“左央的身体出问题了,怕是活不了多久了。”这才是勋章给的那么容易的最大原因。左家势大不假,但军部各方博弈倾轧多年,谁又想左家的小辈那么快的爬上来呢。这才是没人使绊子的根本原因,谁会和一个死人过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