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下界,会极大地损害生气。
你一直不肯接剑圣职责,你觉得苏城能忍你到多久?
如果我找不到我的道,找不到我要找的人,那长生又有什么意义?
乔末的心跳得很快。
祭坛上的气氛剑拔弩张,苏靖砸了琉璃瓶,而钱谆只一瞬间的怔愣后,干笑了两声。
“原来,原来师尊他,他谁也不在乎。”
“苏城在乎谁不在乎谁,不关我的事,”苏靖摊手,“我并不在乎,我也不在乎这里,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在我看来,相信你们,是他们遵从自身的欲望,而做出的选择,没人逼他们。”
钱谆只愣了刚才那一瞬,接着便恢复了恶狠狠的表情:“既然不在乎,那你就当没见过这些,反正这些凡人……”
“但是有个家伙在乎,”苏靖打断他,“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错误,他一直在惧怕着这些,他惧怕,却不逃避,所以我现在在这里,与其说是因为苏城的命令,不如说是让他看到事实的真相,并且,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钱谆也不想管他说的那个人是谁,只冷着脸问:“好,这么说来,这事你非管不可了?”
苏靖笑了:“没办法,谁让那个家伙是个死脑筋喜欢较真呢。”
钱谆一笑:“你就不怕自身难保?”
苏靖抬了抬下巴:“凭你们两个丹修吗?”
众所周知,丹修没有什么战斗力。
“丹修,对,丹修,软弱无能的丹修,”钱谆哈哈笑道,“你在嫌弃丹修的时候,就没想过苏城他一个丹修能在天殷境一手遮天?”
“苏城的事情我自然会在回去的时候调查清楚,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出来的,还是你自己的猜测,谁知道真相是什么呢。”
钱谆冷笑:“那你也得确定你回得去。”
苏靖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苏靖,利弊跟你分析了,好赖话也跟你讲了,看来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钱谆的右手伸向祭坛下那些被定格跪住的百姓们,“虽然你没有通过返尘泉,但我猜测,你走的那个下界的途径,是有时间和地点限制的吧?”
苏靖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