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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总攻大人可不吃这套(1 / 2)

此话一出,洛月明差点从床上蹦下来了。恨不得塞把泥堵在温长羽嘴里,朗朗乾坤之下,瞎说个什么!

他几时同流火是那种关系了?还同大师兄谈他与流火的婚事,那从今往后,大师兄会怎么看他啊!!!

谢霜华好看的浓眉蹙得更深了,面露薄怒道:“你此话是何意?月明乃堂堂七尺男儿,又是剑宗亲传弟子,一向行得端,坐得正,你岂敢如此羞辱他?你是何居心?”

温长羽面露难色道:“可若是不成亲,难不成……难不成要让令师弟给流火当炉鼎?这不好吧?”

洛月明一听,气得霍然从床上跳了起来,还没冲过去打人,便听轰隆一声。

谢霜华一掌将矮桌轰得四分五裂,抬眸冷冷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温长羽侧身躲闪,这才没被强劲的灵力所伤。听到此话,心里郁闷得紧,总觉得同流火说的不一样。

想了想,才好声好气地劝道:“谢公子请熄怒,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也不想,若是可以,就请你主持公道……啊!”

剩下的话根本未能说出,谢霜华祭出长剑,一剑抵在温长羽的脖颈处,沉声道:“流火究竟同你说了什么?”

温长羽被剑抵着,不敢擅动,阴柔的面容在烛火下,更添几分难言的讥哨:“谢公子别动怒,令师弟吞了孕灵丹,想必腹中已有流火的骨血,现在还能瞒得住,倘若再过两日显相了,那就不好说了……”

话音未落,遥遥砸过来一张椅子,温长羽侧身欲躲闪,哪知双腿竟被一条青绫缠绕住了,哐当一声,椅子结结实实砸他身上,登时四分五裂。

洛月明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一脚将人踹倒在地,照着脸踢,怒道:“你他娘说谁吞了孕灵丹?说谁腹中有骨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在大师兄面前编排我,你很有能耐嘛,收获是不是很大?”

温长羽被谢霜华捆住,又受了洛月明疾言厉色一番斥骂,当即脸色就难看起来,冷笑道:“敢做还不敢认了?流火胳膊上的朱砂印已经没了,此次又千里迢迢将你们请来,不是因为与你有染,又是因何?难不成你要同我说,你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洛月明一听,当即差点骂了个娘,怪不得苍墟派的那些弟子看他的眼神奇奇怪怪,宴会上,温长羽又是让人给他送酸梅汤,又是劝他不要喝酒。

敢情是以为他有了?

腹中有孩子了?就算真有了,也该是大师兄的种吧,何时排得上流火了?

不对,等等,流火一个挺大老爷们,点什么朱砂印的?

而且,破了流火身子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血藤啊!

对对对,血藤!血藤!咱们可是有证据在手的!

洛月明伸手去衣袖里一抓,什么都没有。赶紧又低头翻乾坤袋,仍旧什么都没有啊。

咦,他那么大一根血藤哪里去了?

“大师兄,我那根血藤不见了,你看见了没?”

谢霜华:“……”

耳垂唰的一下红了。

洛月明急了:“肯定是在地道里弄丢了!嗨,那可是样好宝贝啊,丢了就太可惜了!”

谢霜华:“……”

好半天,他才艰涩地开口:“我没看见,许是自己长腿跑了。”

这下好了,被人恩将仇报了不说,连罪魁祸首都弄丢了。洛月明觉得脑壳子都痛。

尤其见温长羽满目阴沉地盯着他,索性狠狠给他一脚,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泡酒喝!”

温长羽冷笑:“不管如何,今夜你们只要敢伤我,整个苍墟派定然教你们有来无回!”

吼!

居然敢拿话来吓唬人?洛月明可不是被吓大的,年下总攻可不吃这一套。

当即要给他点厉害颜色瞧瞧,忽闻外头传来吵闹声,也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来人啊,救命啊,流火师兄死了!”

此话一出,立马响彻云霄。

洛月明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哪知下一瞬,手腕一疼,那藏在袖间的符咒,竟然化作了飞灰。

此符咒是大师兄所设,流火一死,这边会有感应。

也就是说,此前还在宴上见过面的流火,不过才短短片刻工夫,就……就死了?

这变故来得太快,洛月明一时半会儿有些缓不过来。

直到温长羽厉声道:“发生了命案,还不松开?”

谢霜华抬手一招,钧天嗖得一声收回了衣袖中。

温长羽都来不及整理着装,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洛月明与谢霜华对视一眼,双双亦步亦趋跟了出去。

寻着声儿来到一个院子,早已经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得水泄不通。见温长羽过来了,那些弟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马散开一条道来。

待洛月明跟着进去时,入目便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为什么要说是个“东西”呢,因为已经不能算作是个人了。流火生得那般清秀,如今竟面目全非不说,还衣衫不整,被人用一枚钢钉,硬生生地穿透了天灵盖,生生钉在桌面上。

两条血淋淋的双腿分开,自里面还在不断地涌出鲜血来。

洛月明不忍心看,拳头攥得紧紧的。隐约瞧见流火身下有什么东西,但又不敢确定。

温长羽挥手让众弟子退下,之后才缓步走上前,抬手一掀流火的衣衫,入目便是一柄长剑……

直直捅|进了流火的身体里,只留了个剑柄在外头。

看到这一幕的洛月明,立马感同身受一般地颤了一下,喉结都骤然缩动。

究竟是何等恶人,用了此等方法,将人残忍杀害!

温长羽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缓了很久,才转头望向眼前二人。

洛月明往后跳开半步道:“你看我们做什么?人又不是我们杀的!”

“你们要怎么证明,人不是你们杀的?”

“那你怎么证明,人就是我们杀的?”

洛月明话一出口,又觉得流火都死了,哪有这闲工夫同温长羽咬文嚼字。最主要的就是,赶紧查出真凶到底是谁才行。

当即便往前走了一步,温长羽厉声呵斥:“你要对流火的尸体做什么?不准碰他!”

哪知谢霜华动手更快,提剑挡在温长羽身前,意思再清晰不过,不准他碰洛月明分毫。

就趁这会儿空档,洛月明走至流火身前,抬手一探他的脖颈,入手还有些温热,也就是说,流火死了没多久。

否则就以现在这个天气,尸体早凉透了。

他将发现告知了二人,温长羽听罢,冷笑道:“虽然我未曾与二位正经交过手,但观谢公子出手,实力定然远高于我,在短时间内残杀流火,再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回房,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话虽如此说,但流火真就不是他们二人杀的。

洛月明坦诚道:“实话实说,当时得知流火诬陷我吞了孕灵丹,还与他双修时,我的确恨不得一刀将人剁了喂狗,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人的确不是我们动的手,还有,你们看这里……”

抬手指了指流火半合不合的嘴,又道:“按理说,苍墟派守卫森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流火受了那种痛楚,怎会不发出半点声音?为什么无人察觉,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温长羽满脸疑惑地上前一探,流火的舌头没了。那也就说,对方为了防止流火因痛楚发出声音,从而引了人来,就将他的舌头割下。

似乎为了验证洛月明的猜想,谢霜华从床头发现了一条血淋淋的舌头。

三人从外间,顺着血迹一直来到里间,入目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温长羽满目阴色,想来流火一死,的确没法同温宗主交代,此刻咬牙切齿道:“究竟是谁杀了流火?简直可恶!”

“是邪祟的可能性,应当不大。虽然我觉得苍墟派的护宗禁制肯定不怎么样,但邪祟一旦入侵,肯定会有反应。不管反应大小,总归会有人知道的。”洛月明接着分析道。

温长羽怒道:“什么叫作苍墟派的禁制不怎么样?你又不曾见过!”

洛月明的确是不曾见过,但观原文里,裴玄度能一人一剑,一夜间屠戮了整个苍墟派便能知晓,这禁制肯定是不怎么样的。

但也不值得为了这个讨论。人命关天的大事,正所谓死者为先,什么孕灵丹成婚朱砂印,通通比不得流火的惨死重要。

洛月明又道:“你们说。如果是你们被人控制了,对方让你们伸舌头出来,你们会伸么?”

温长羽怒道:“废话!伸了就会被割舌头,谁会主动伸?又不是傻子!”

谢霜华也摇头,表示他不会。

洛月明打了个响指:“对,只要脑子正常,就知道肯定是不能伸的,而且,流火在被控制时,肯定是有呼救的机会,可为什么没呼救?”

温长羽想了想道:“他太害怕了,所以一时忘了?”

洛月明翻了个白眼道:“拜托,流火好歹也是个修真者,怎么可能忘了呼救?人的第一本能就是自我保护,你不知道?”

温长羽怒道:“那你说,他为什么不呼救?难不成对方是他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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