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艾特这么一说,林小乐更是泣不成声,这事可不怨她不配合,实在是太难了,太愁人了。
克雷汗流浃背,掰开林小乐的腿一看,白白嫩嫩的地方的确已经红肿不堪,被硬撑出了血丝,再一看林小乐哭得可怜,只得长叹了一声,把她搂在了怀中,贴着她的腿动了起来,众兽又是欣喜又是担忧,喜的是这次抓阄明显可以不算了,忧的是若下次轮到了自己,只怕也是同样的结果!
临门一脚硬是没有进去,克雷见众兽幸灾乐祸的模样,憋着一口气把自己弄爽快了以后,用手指沾了沾那还热烫的粘液,伸到某人的小馒头外,趁林小乐不注意,猛地将手指探了进去!林小乐痛得哎呦一声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儿,克雷这次毫不心疼,手指用力地动了几下,洁白的床单上便隐隐地染上了几朵血花。
“艹!”修蹦了起来,大骂道:“怎么能这样!你不是浪费吗?!”
“暴殄天物啊!!!”伊诺哀叫。
“……”尤金气急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手指跟得了帕金森一样直哆嗦。
倒是艾特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慢慢来,循序渐进,小乐不会那么痛苦。”
克雷将手指上的鲜血擦在床单上,重新搂住了林小乐,低声道:“小乐,我一定要得到你的第一次,但是又不敢真的伤了你,只得通过这种方式,你别生气,我是很喜欢你的。”那柔软脆弱的薄膜被破开的感觉还停留在他的指尖,克雷对林小乐亲了又亲,舔着她的眼睛,尽一切可能温柔地安慰着她。
林小乐感觉自己身体火辣辣的疼,她泪眼模糊地看着克雷,知道这已经是今天最好的结果,穿越到这个野蛮的世界成为唯一的人形雌性,她也不指望当什么贞洁烈女,最后她只得轻轻点点头,抽泣道:“那,那也只能这样。”每个少女都梦想着在婚床上将自己交给深爱的人那一天,除了这少女特别开放,或者行为极其不检,林小乐也不例外,如今因为自己身体太小,不能容纳克雷,被手指夺走第一次,真是让她相当伤心。
克雷抱林小乐去浴室时,路抢上前来把染血的床单珍而重之的收藏了起来,这家伙除了刨坑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值得一提的是,后院里又被他挖了一个大坑,正在向第五区的方向发展。
这一转折出乎众雄兽意料,修手中的摄像机落在了地上,伊诺心痛至极地将路手上的床单抢了过来,贴在脸上哀悼着用这么囧的方式失去的第一次。
“呸!”修继续叉腰骂:“克雷太不是东西了!这么自私自利的雄兽,你们见过吗?!他不行换我上啊!干嘛用手指!哎哟,我的心脏不行了,我气出高血压来了!”
伊诺在林小乐的鲜血上蹭了几下,突然发现自己脸上多了几点白色的不河蟹液体,他浑身猛地打了个机灵,把床单丢还给路,飞奔出门去了隔壁浴室疯狂洗脸,艾特噗地笑了,难得他还笑得出来,其实路也很想笑,只不过死死憋住笑意而已。
“…”修没注意到伊诺发生了什么事,又大声道:“今天就应该由我来!总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无可换回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