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的时候,赵嘉映说:“我实在不懂我们几个社会主义接班人,为什么要进行这种,像老年人一样的娱乐活动。.”
李嘉垣:“我是为了顾予临着想啊,他喜欢钓鱼。”
江筱然心想:他不是喜欢钓鱼,他是喜欢那种设置好诱饵,看猎物一步步上钩的感觉:)
李嘉垣揉了几大团鱼食丢进水里,好吸引一大批鱼前来吃食,这样就容易钓到了。
大家整顿完毕后,准备钓鱼。
赵嘉映去上厕所前还特意嘱咐李嘉垣:“我去上个厕所,等我回来你再甩钩啊!”
等赵嘉映回来了,站在李嘉垣身后几步,说:“好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估摸着李嘉垣也没太搞清楚她在哪个位置,第一次在女朋友面前展示钓鱼这项技能,心里怎么着都存了点装逼的念头,他把勾往后一抛,往前荡回来的时候,发现扯不动了。
李嘉垣:“咦?怎么扯不动了,挂树上了?”
赵嘉映:“你他妈钩子挂老娘头发上了!!当然扯不动了!!!”
李嘉垣举着鱼竿翻了个身,跟怒气冲冲的赵嘉映迎面相对。
“我错了我错了!”他不迭叫喊,急忙把鱼竿放在地上,结果连累得赵嘉映也必须蹲下。
赵嘉映:“李嘉垣你是猪吗!”
……
好久不见,这俩人还是一样逗,江筱然在一边乐呵呵地看着。
等头发解好,这才终于开始钓鱼。
李嘉垣跟赵嘉映坐得远,频频得手,赵嘉映慢慢也开始钓到鱼了。
他们那边战果丰富,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筱然坐在顾予临腿上,看这么久都没反应,问顾予临:“我坐太久了,你腿会不会麻?”
顾予临:“有点,你换一边坐。”
换了一边,她刚坐下,就有鱼咬勾了。
顾予临轻松地把鱼竿提起来,说:“来,你试着把鱼取下来。”
江筱然伸手去握,无奈这条鱼实在是滑溜溜,鱼鳞在她手中刮来刮去,一握到,鱼就滑出去了。
江筱然:“诶……好滑……顾予临顾予临……”最后着急起来,她直接喊他的名字,想寻求一点帮助。
赵嘉映:“你们那边干嘛呢!注意点影响啊!”
江筱然忍无可忍:“我在说鱼!!”
赵嘉映耸肩:“我说什么了吗??”
顾予临靠在江筱然肩膀上笑:“这总不能怪我了吧?”
说罢去帮她把鱼取下来,鱼扔进水里放生之后,他说:“以后主语要说清楚,不能随便瞎省略。”
李嘉垣在那边招呼:“你们那边是不是鱼少?不如到我们这边来?!”
顾予临低头去拿饵料,猝不及防看到了点别的。
她领口偏大,站起来看不到什么,但她现在是坐在他腿上。此时她又是这个含胸的姿势,后背撑着衣服,前面那部分就往前拱。
目及之处,白皙细腻。
顾予临回李嘉垣:“不用了。”
这里……风景独好。
痛快玩过之后,很快就到了晚上。
江筱然出了一身汗,最先进去洗澡。
洗完之后,她在包里找睡衣穿。
早上走得太急,没有找到睡衣,就没有装,这时候,得找一件稍微像睡衣一点的东西。
……
她发现,自己包里,最像睡衣的,竟然是…………
顾予临之前给她买的水手服……
她到底为什么会把这种东西装进来?!!
算了,反正也就穿着睡个觉。
江筱然自我催眠了一下,还是把衣服穿好了。
穿好之后,她站在洗手间门口,正琢磨着怎么出去比较妥当,说什么能够让自己穿这种奇怪的东西,稍微有信服力一点……
正站在门口思考对策呢,门锁突然一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顾予临正准备接替她进来洗澡,双手交叠把毛衣脱下,侧着头把衣服扔进一边的椅子里,然后这才转过头,准备进来洗澡。
这一转头,看到她穿的是什么之后,愣了。
顾予临:“……”
江筱然维持着扯裙摆的动作:“…………”
江筱然试图把事情解释清楚:“不是的,你听我说……”
顾予临打断她,一脚迈入卫生间:“我不是很想听。”
………………
他靠过来嗅她颈间的味道,淡淡的玫瑰花香夹杂着她身上的气息,一并钻入鼻腔中,这味道刺激得他全身血液往一处涌。
他手指搭在她的动脉上,感觉到指腹下微小的跳动,仿佛她的挑逗。
他张了张嘴,嗓音被朦胧的水蒸气泡得发软:“一开始买这件衣服我就知道,我会亲手帮你穿上,也能亲手帮你脱下来。”
江筱然:“……”
她今晚先忍不住,嫌他脱得慢,整个人双手高举,让他更快地解除障碍。
洗手台上瓶瓶罐罐太多,他没那个心思去整理,一口气全部推倒在一边。
小瓶子乒乒乓乓地撞击在一起,她喝他:“你小点声,也不知道这里隔音效果怎么样……”
他低声道:“那只能委屈你,小点声了。”
他伸手来解她的裙子,手指似有若无触碰到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卫生间的瓷砖是冰的,灯光是迷离的,他的目光,是灼热的。
身前的火热与身后的冰凉来回交替,冰火两重天间,她奉献了自我。
……
生活很快步入正轨。
顾予临有很多通告和节目得上,还要忙着上基础的表演课和台词课。
江筱然在写新剧本《山河》,那两个月每天八点起来,晚上十一点睡觉,除了吃饭睡觉上课,就是在写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