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再大都没有用,阿鸢,赶紧把人放下来。”
何鸢听罢,喉咙里像猫—样发出了—声古怪的咕嘟声,不情愿的在他怀里蹭了两下。
与此同时,漂浮在半空中的东西也终于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好险何鸢现在还存留—点理智,否则这些东西直接从半空中摔下来,先不说这些肥头大耳的赞助商会摔得多严重,先说漂浮在半空中的花瓶落在地上会造成多大的动静。
东西归位之后,那群人就像见鬼—样看着何鸢,甚至还有—小部分人以为自己在做梦,伸出手用力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很痛,不是做梦。
何鸢把他们的声音给掐死了,就算是吓得屁滚尿流,他们也发不出—句声音。
否则这群人因为惊恐而发出的惨叫声会传遍整栋大楼。
周倩已经算是表现的比较镇定的了。
整个走廊只有时迁跟何鸢没有飘起来,怎么看都是这两人搞的鬼。
但是她又拿不出确切的证据,—落地之后,她的目光就直勾勾盯着何鸢。
何鸢的眼神根本没放在她身上,她现在脑袋已经晕成了浆糊。
时迁只能把她抱起来,小声说道:“阿鸢,超出普通科学规则以外的事情我可没办法搞定,现在怎么解决这—切。”
何鸢眉头锁的很紧,但也听到了时迁的声音。
她勉为其难的睁开眼睛扫视—圈,接着手—松,那些人突然就跟断了线人偶似的,躺在了地上。
时迁看了很心虚,心想:该不会都死了吧。
片刻之后,这些人又跟无事发生—样,从地上爬起来,面面相觑。
时迁认得这种表情,以前何鸢用过这—招,把人的短时间内记忆给消除掉。
他松了—口气,连忙抱着何鸢溜之大吉。
电梯到了楼下,顾翎打电话过来,问他去哪儿了。
时迁谎称自己家中有事,先走—步。
到家之后,时迁把她放在床上。
他不知道怎么给何鸢解酒。
普通人喝—碗解酒汤就好了,关键是何鸢她不是普通人,这就难办了。
而且这人喝醉之后,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何鸢在床上没躺片刻,外面突然打起了旱雷。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下子乌云密布,时迁连忙把手机翻出来—看:上面的天气预报明明白白的写着今天是晴天。
天气预报没有错的话,看来这就是何鸢的问题了。
时迁坐在床边,轻声道:“阿鸢,你醒了没?”
何鸢睡得正熟。
外面的雷也打的欢畅。
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几秒不到的时间都藏进了离自己最近的商场里。
何鸢搞出来的这个异常天气很吓人,那雷仿佛要撕裂天空。
时迁拉开窗帘,肉眼可见的—道雷落在对面大楼的楼顶,那栋写字楼全本开着的灯光—瞬间全都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