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以后,霍清濯还没来得及跟沈君赋道谢,就看见沈君赋朝自己走过来。
“在我面前伶牙俐齿的,怼我毫不留情,怎么,在别人面前就成哑巴了?”
沈君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霍清濯,想着刚才霍清濯站在那群人面前一言不发的样子,就想掰开她脑壳看看,之前那个能说会道的霍清濯上哪去了。
看着张牙舞爪的沈君赋,知道对方这次是帮了自己大忙,霍清濯没脾气地笑了笑,一摊手,“没办法,谁让我欺软怕硬呢?”
“谁软?!霍清濯你给我说清楚!”一句话成功让沈君赋炸毛,站在霍清濯面前盯着霍清濯,非要她说明白。
“她们软,你硬,我欺硬怕软,好不好?”看在刚才的事上,霍清濯顺着沈君赋往下说。
“这还差不多,”沈君赋用手拢了拢自己半干的头发,十分顺手地从霍清濯头上摘下发圈,松松散散地给自己绑上,“喂,那钢琴坏了,一时半会也修不好,不打算怎么办?”
看了一眼沈君赋头上的发圈,霍清濯往后拢了拢自己散落下来的头发,“后台有什么乐器我用什么吧,都一样。”
“呵,口气不小,后台就剩把唢呐了,怎么,你上台表演个百鸟朝凤,现场把校长那老头给送走?”好不容易站一回上风,沈君赋嘴毒的特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可能吧?”乐器接触不少,但是唢呐那种真不在霍清濯能力范围内,这种吹奏的她都不太擅长。
“你们两个在这里呢?我来给你们加油!”
霍清濯和沈君赋正说着话,卫清清一手拿着一瓶水从外面走进来,递给两个人。
沈君赋是一点也不客气,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那你可能只能给我加油了,某人打算表演个吹着唢呐钻火圈,你还是站远点别被误伤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