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飞羽在木叶的医院内见到了正在认真学习的香燐,她现在的状态很好,比之前好了很多。
津飞羽在死亡森林刚遇到香燐时,她跟一只刚受过伤的兔子一样,眼神中对一切充满了畏惧和怀疑,现在的她身上这些负面的东西都不见了,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现在生活的满足,性格也慢慢变得开朗活泼。
津飞羽见到香燐现在的样子自然很开心,看着自己当初顺手做的事情,竟然给一个人带来这么大的改变,这种满足感让他非常的舒服。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很短,很快就来到了第三场中忍考试的时候,前几天在村子内随处可见的人一下子消失了,街道上变得冷冷清清,全都是去观看这场中忍选拔考试了。
现在正值夏季,初升的太阳正在尽情散发着热量,清风拂过大地,带来了一丝清凉的感觉。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巨大的露天场馆内,光和影子共同创造了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由于中忍考试观众较多,而且大蛇丸如果有什么阴谋,几乎可以肯定会在今天发动,但是中忍考试异常重要,不可能临时取消,更何况三代也想借着此次机会除掉大蛇丸,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
但这次来的各国观众身份尊贵,不能有丝毫的差错,所以三代火影安排了很多暗部的人员遍布观众席,以防止意外的发生。
场馆内津飞羽一行人排列整齐,像受检阅的士兵一样面对着高高在上的各国观众,观众的热情也被调动起来,他们有的是从很远的地方专门赶来,专门来看这中忍考试的。
由于月光疾风的死亡,第三场的考官被换成了不知火玄间,带着头巾,嘴上叼着千本,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的特别上忍。
不过不知火玄间的实力还是有的,要不也不会成为四代火影的护卫,三代火影选择他当这场考试的考官,也是考虑到了他的实力和冷静的性格非常适合这个工作。
不知火玄间看着参加考试的9个人,有的看到这么多观众,难免心中紧张。
于是他对着津飞羽他们鼓励道:“不要想太多,正常发挥就行了,比赛马上就要开始,把脸抬起好好的面对观众吧,因为接下的主角是你们啊。”
在观众的欢呼中迎来了三代火影和远道而来的第四代风影,两人共同在屋顶上落座,在这个位置可以看着底下的观众和比赛选手们。
在房顶上的三代火影也没有心情多说什么,直接向他们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不知火玄间宣布完比赛规则后,对着参赛选手们说道:“第一场是漩涡鸣人对战日向宁次,请其他人先退场,在选手休息处稍等一下。”随后跳出考场将舞台给了鸣人和宁次。
第一场比赛的两个人,一个是大家族的的天才,另一个则是公认的吊车尾,这第一场就非常有看头。
津飞羽在走之前拍了拍鸣人的肩膀以示鼓励,鸣人回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鸣人确实很有信心,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点也没有浪费,在跟着自来也一直在修炼。
自来也可以说是最适合他的老师,虽然对他学会了螺旋丸有些惊奇,但还是教会了他许多别的东西,而且自来也还将大蛇丸的封印解除了,这使他又能在关键时刻借用九尾的力量了,这一场绝对不会输给日向宁次的。
而在日向宁次看来,鸣人还是那个吊车尾,虽然能打败犬冢牙来到这,证明没有以前那么弱,但毕竟犬冢牙也没有那么强,所以日向宁次根本没将鸣人看在眼里,他的目标是津飞羽和佐助他们。
两人在不知火玄间宣布开始后也没立即动手,而是相对而立互相看着对方,他们两人因为之前雏田的事情有些过节,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
这时台上的观众有些不爽了,他们又不懂什么气势之类的东西,有些不耐烦了,就在这时,两人几乎同时动了起来,都向着对方冲去,两人顿时纠缠在了一起。
但是一交手日向宁次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轻敌了,鸣人的体术水平很高,一招一式都像模像样的,给他带来了不少压力。
日向宁次见状认真起来,日向家的体术也是很强的,在木叶中算是很出色,鸣人的攻击虽然猛烈,但是宁次在基本功和体术方面还是领先鸣人的,鸣人的攻击都被他一脸轻松的挡下了,而且还能抽空反击下,他的每一次的反击都能将鸣人击退。
鸣人见自己在体术上占不了便宜,打算换个战术,用忍术来决胜负。
手指立即结印,鸣人使出了自己的的招牌忍术,多重影分身,鸣人的查克拉量极其恐怖,分出的影分身很多,顿时场中出现了很多个“鸣人”几乎将整个赛场装满,看起来颇有视觉冲击力。
这一下让台上的观众都兴奋起来,他们还是很少有机会见到忍者之间的战斗的,所以都很兴奋,恨不得底下再打的激烈点,加油和欢呼声响彻云霄。
鸣人的分身们一起扑向日向宁次,打算将他扑倒制服,日向宁次在众多的影分身面前,似乎成为了风暴中的小船,岌岌可危。
但是鸣人这一招也许对其他的下忍管用,但对于自学了家族秘术的回天的宁次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八卦掌.回天这一招是日向宁次家族的秘术,是在遭受攻击的瞬间,从体内的查克拉穴道放出大量的查克拉,再向陀螺一样做出圆周旋转运动,可以抵挡反弹所有的物理性攻击,被称为绝对防御。
日向宁次眼神坚毅,无视正在扑向他的分身,淡定地调动起查克拉,形成一个半球形旋转的查克拉场将自己包围起来,鸣人的分身碰到了回天,顿时变成烟雾消失不见,鸣人的这一招无功而返。
这时在观众席上淡定观战的日向日足如招雷击,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双白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场下的日向宁次,旁边的日向花火疑惑望向自己的父亲,不明白一向淡定稳重的父亲怎么会如此失态。
日向日足心中复杂,想着自己绝对没有教过宁次回天,族人也不可能擅作主张,那他是怎么学会的?
难道是自己摸索出来的,那这天赋也太过可怕了吧,现在宗家年轻一代没有出现优秀的年轻人,却在分家出现了一个天资非凡的人,还是一个对着宗家有着强烈恨意的人,看来自己得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