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令申最后并没有得到崔月珠的答案,虽然有些失望,但他也知道以崔月珠的性格,能接受他的心意已经超越她的底线了。
玉画在小榻上见翻来覆去的韩令申,以为他渴了,便轻声问道:“二少爷,要不要奴婢给您倒杯茶。”
韩令申回答道:“给我倒杯冷水。”
现在是什么情况韩令申自己心里很清楚,虽然和崔月珠关系缓和后心境有所不同了,且玉画也是他的通房,睡了也没什么,可只要想到崔月珠那低头的娇羞,他还是不想碰别的女人。
玉画并没有接触过韩令申以外的男人,见韩令申满脸通红,只以为他病了,便问道:“二少爷可是在发热?要不让大夫来看看?”
韩令申听着玉画娇滴滴的声音,身体里的火气又上涌了一些,呼着出气一瞬的盯着她,没有说一句话,半响后才又从新躺下。
玉画直到躺在小榻上才反应过来韩令申的意思,只是对着已经没有动静的床帏,想再去自荐也没有那个脸了。
暗自等待下次机会的玉画却没有了机会,因为第二天韩令申以要考试为由,吩咐张麽麽不用安排人晚上守夜了。
韩令申在进考场的前一天,韩世文一路风尘仆仆的回来,见赶上儿子的考试,脸上露出了庆幸的神色。
“州试结束后跟着我去一趟汾州吧,我问过你外祖父了,他说以你如今的学识,会试应该可以过,只是若想名次靠前,还欠缺了一点阅历。”
薛永镇是精明的人,早就察觉韩令申文章中缺少什么,虽然以他现在的水平考上进士不难,但想在天下才子云集中拔得头筹,还是不够的。
薛家年轻一辈并没有特别出色的人物,下一代还是需要仰仗韩家,所以薛永镇才给在汾州巡视的韩世文写了信。
汾州才攻下来不久,所以经常需要韩世文过去巡视,听他说这是薛永镇的意思,韩令申就想多了。
“父亲,大哥才刚去汾州,若是我再去,难免会传不好听的话来。”
韩世文闻言明白现在肯定已经有不好听的传言了,便问道:“怎么?外面有什么传闻?”
韩令申便把齐昊暗示他的话与韩世文讲了一遍。
“父亲,外祖父的立场不同,他这次是否急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