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勤雪和耿冰然显然也没兴趣再喝茶了。
“范修斯,那一会公司见吧。”
傅勤雪对范修斯点了下头,就拿着手提包和那些医书,跟耿冰然离开了茶餐厅。
任钟离开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在范修斯身上扫了一下。
等他们都走了,范修斯摸着下巴,刚才任钟看他时,他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看来,行事得小心。
然后他也离开了茶餐厅。
站在一个无人的巷口,点燃了一根烟。
茶餐厅经理这时也悄悄来到他身后。
“妈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一声不吭的就把老子扔了出去,简直太坏事了,老子都还没有正式开始表演!”他骂骂咧咧的。
范修斯掏出一大沓美金,“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说。”
经理拿了美金,马上换作一副笑脸,“范先生,您放心,我的嘴最严了。”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范修斯只是淡淡道。
经理拿了钱,嘴巴都合不拢,只是动了动嘴皮的工夫,就赚了这么多美金,虽然手受了点伤,但那也不叫事。
只是等他刚刚转过身。
后背突然一阵刺痛,一直穿透到前胸。
只见一根细若筷子的金属签从后背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喉咙咯咯了两声,回过头来。
不可思议的瞪着范修斯,“你……”
“只有死人的嘴巴最严!”
范修斯拨出金属签,在经理身上把血迹擦了擦。
经理的尸体也倒了下来。
然后他倒了点药粉在经理尸体上。
滋滋一阵白烟冒过后,尸体已然化为了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