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末的风空气中依然灌着燥热,短短半个月余,夏开成了流连繁夜城的常客,值班经理没一个不怕他,或者说怕他背后的人。
夏开从早到晚都在酒吧里醉生梦死,非得魏忱过来接他,才不情不愿的回去。回前对魏忱各种闹,一路上却又安静得很,似乎之前闹的人不是自己。
只有夏开明白他心里憋着一股情绪,在魏忱日复一日的包容下无从宣泄,既然无论他做什么魏忱都不会生气,那就麻木的放任下去,看对方究竟能容忍他到什么时候。
夏开摇头自嘲,他真像一只拴在魏忱脚边,不管怎么跑,跑多远都跑不开对方的牵制。
经理呆望穿着一身bilingbiling闪片衣,正摇头晃脑的omega,叹气,回头对小跟班说:“这位小祖宗哪天才恢复正常,他多一天待在这,我就觉得咱们酒吧装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把我们炸没的那种威力。”
小跟班茫然:“不知道。”
他只负责送酒给客人,最近经常给夏开送酒,经理才准他跟着。
夏开性格敏感,有的人说不喜欢近身就会出现保镖把人隔绝开,哪怕有些权势的几代子弟惹到夏开身上,到最后也往往不了了之。
总之夏开背后的人惹不起,惹不起还躲得起。
舞池里夏开放纵的扭动身躯,像一株深海里摇曳的柔软海藻,神情迷乱,亮片随光晃动。
前段时间他还质疑魏忱的眼光,如今出来却非要把这些衣服换上,一天一身不重样,没了就刷魏忱给他的卡。
别墅上下没有人不惊疑他的变化,夏开最想看到的人却一如既往,始终温和。
夏开曾经最喜欢魏忱对他展露的温暖,此刻也最怕这种温度。
专注在舞池里跳舞的夏开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别人的邀请,鲜艳的玫瑰越难折,想徒手碰刺把他摘下的人就更多。
夏开再次皱眉拒绝黏上来的alpha,脸色冷如冰块,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望向楼上,撞进一双到淡色的异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