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瑶忙上前劝阻两人:“两位消消气,既然你们喜欢的话,可以现在预定,我在秋陵也开了一间酒楼,我会让酒楼的人尽快运过来,大家不要为了这一点小事而伤了和气。”
白胡子老头停手,可依旧要拿走碟子里的萝卜干,其他人一听到还可以预定,新奇且放心。
许多人下了定金,小二前来写下名字和数量,银钱,没一会儿就定金就收到了五百两。
朱行在一旁不由得感慨,还是东家会做生意,瞧瞧她一回来,这桃花源的生意更加旺。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苏静瑶这可是穿过来第一次过年,她让店里伙计赶紧备些年货。
她还推出火爆年夜饭,可以在桃花源里预订年夜饭,家人一同来吃,桃花源到时候会请歌姬舞姬来表演。
这消息一出,大家对年夜饭很稀奇,来的食客听说之后专门付钱订,这样一来,桃花源的生意从二十几号一直排到新年十几号。
苏静瑶也很大方,不仅这个月发双倍月钱给桃花源所有的员工所有人发一个大红包。
这么一来,人人精神振奋,没有一个喊苦喊累,对待来往的客人更加的热情。
他们这边热火朝天类,宫内则是一片冷凝肃杀的气氛。
蔺承琰跪在冰冷的地上,蔺承玉能站在一边,他的眉宇间皆是冷漠。
这个昔日他喜欢的三弟对自己的杀心依旧那么重,就不要怪他不再留任何情面。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蔺承琰道。
蔺天衢脸色一沉道:“冤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说自己冤枉。”
金杨雄已经将玉佩呈上:“皇上,这就是瑞王给草民的玉佩,就在两年前。我与其他弟兄被瑞王带人围堵,后来他要与我们合作,掠夺的钱财,三七分,他七我三。本来我是不愿意的,但奈何他是皇子,所以我只能同意了。这两年来我们给瑞王送来一百万两,还有许多珍奇古玩和东珠玉佩。
蔺承琰光锐利射向金杨雄,金杨雄现在背靠太子也不怎么怕他。
蔺天衢道:“一百万两,你好大的胆子。”
蔺承琰立刻道:“父皇,这是我的玉佩没错。可儿臣绝对没有同水寇勾结。之前王府里有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管事,我将他撵出去,当时玉佩就丢了,我猜测就是他偷出去的。不知怎么到了水寇手里,现在反而来污蔑我。”
蔺承琰花言巧语,能说会道,几乎就要将这个证据推翻。
蔺承玉哪容他这样轻飘飘的反驳,他上前一步痛心疾首的道:“三弟,你为何要这样做?江口水寇一直骚扰渔民,对往来的商船也造成极大的影响,两年间不知死了多少人。如果不是五弟我们这次去剿灭水寇,他们还在逍遥法外。你是皇子,从来不会少衣缺食,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难道这些钱比百姓的命还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