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完了一通,少女才缓缓地将鞭子放下了,她面颊上溅了几滴血,但是身上却没有,一身白衣依旧纤尘不染。
男子被打了这么久,叫的还那么惨。
按理来应当是奄奄一息了,但是他被体内的疼痛折磨的面色发白,脸上也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掉下来。
精神方面反倒是清晰无比。
盐水和皮肉伤造成的疼痛总有麻木的时候,但是深入骨髓的痛苦,却是一浪高过一浪。
没过多久,男人就屈服了。
“你们想问什么……我,我就是了。”
卿舟对着旁边的几个狱卒使了个眼色,他们便立刻上前开始审问起来。
其中一个狱卒还悄悄看了眼旁边的鞭子。
也是奇了怪了,明明都是用一条鞭子打的,怎么自己和将军的效果就相差如此之远呢?
是不是因为自己力气不够大?
狱卒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肌肉,又看了看身材纤细,面色冷凝的将军本人。
默默地没了声响。
一定是将军有什么其他特殊方法吧。
卿舟并没有一直在这里盯着审问,问出了那些盗贼的人数部署,以及大概的藏匿地点之后,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审讯期间南朔过来了一次,美曰其名是来给将军送茶的。
路过那个遍体鳞赡少年时,南朔挑着眉冲他笑了一下。
那少年虽然没有见过南朔本人,但是好歹是自己主子的敌人之一,画像总是见过的,看到南朔对他的挑衅之后。
少年面色愈发狰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