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羡却笑出了声,显得胸有成竹。
“他不会的。因为我们魔界的让贤堂,在彭山南岭也同样布满了线人——只有我才能把他们找出来,也只有我才能与他们接头。既然留着我有这么好的用处,你说,他会舍得杀我吗?”
苏湮颜深思,不说话了。
花羡却语意一转:“可我没算到,这时却从留文国寄来了一封信,说要长老多多留心,还要叫他仔细调查我一番——而接着,又是你被抓了过来!你是专门来给我添堵的吧!”
花羡无奈到叹气,继续抱怨:
“你真真是要气死我!由此可见,这回可不是轩亭长老他不肯信任你我,而是怀容仙君他不肯放过我们两个——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两句啊?!”
苏湮颜沉默,哑口不辩。
花羡哼了一声,继续道:
“而此回我们的诈死,一方面可以消弱彭山派对明觉这边的疑虑之心;
二来他们也想彻底断掉我们在明觉山上盘踞的根,以防我们这些魔族再生事端。
这三来,出了这事,他们也必要做一做表面功夫来收服人心——毕竟明觉山教条里面的“私通魔族”的律令,可不是写来叫人来效仿的。
也正因有了这次的诈死,我们才寻到了一条活路——你现在可懂了吗?”
“原来,原来这一切竟是这样的。”
她又长舒一气:“可那又为什么——他们还要将我们囚禁在这里呢?”
“我们是魔族,他们必须要等事成之后才肯放过我们的。
你要知道,如果这回彭山真的作乱成功,我们自然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就是要我们与他们戮力同心,否则随时就可以处置你我。”